求很深,一般馬是受不了的,我想馬釗先生恐怕需要先做半年的實驗,如果成功了,先生就是大功一件。”皇甫岑笑道。
“那這些……”馬釗在指馬鞍、馬鐙。
“都是騎兵的裝備。”皇甫岑笑道:“只不過咱們把現有那些不規範的繩索都用東西來代替一下,不過馬釗先生要注意的是,這些東西要輕,不能拖累戰馬的負重。”
“嗯。”馬釗點點頭道:“我會注意的。”
“另外馬釗先生。”皇甫岑壓低聲音,低沉道:“你辦的這件事是絕對保密,如果有什麼進展,我希望你直接同我交談,或者以後找雲長,雲長會全權負責此事。”
“嗯。”馬釗點頭離去。
關羽卻仔細端詳著皇甫岑,問道:“馬釗雖然不理解,可在我看來,這幾樣東西絕對能改變騎兵的歷史,成為新一代的戰場指標。為什麼大人偏偏選中我關羽?”
皇甫岑慫了慫肩,笑道:“雲長,何必拒絕。”
“我只想清楚,大人的意圖?”
“意圖。”皇甫岑反覆的唸叨了幾句,然後看著關羽笑道:“我的意圖,雲長不知道?”
“關某說過,絕不受招攬。”
“可是你我註定會在一起。”皇甫岑抬手打斷面前關羽的開口,接道:“雲長,自從我來到河東那一刻,就註定了。”
“呃。”
“當我初到安邑城,遇見的第一個人是你的時候,這就很能說明你我的緣分。君臣緣分,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尋常的販夫走卒,你要尋找更高的方向。而我悄悄就是你展翅翱翔的天空。當然。”言此,皇甫岑轉頭瞧著關羽說道:“我很理解,你可以找到其他人,他們也會助你功成名就,可是我皇甫岑卻能最大的發揮你的用處,我會讓你在天下人面前,豎起一塊不倒的招牌!”
“可是。”
皇甫岑再一次打斷關羽的話,瞧著關羽說道:“雖然很多人不相信我,可是你有沒有發現跟在我身旁的這些人,他們是什麼態度,他們又是什麼樣的表現,我想雲長你都看在眼裡,我皇甫岑憑什麼能給這麼多弟兄希望?你麼或許說是我皇甫岑天生霸氣外漏,可是我更想說,是我身旁這些弟兄捨生忘死,沒有計較,所以他們才會成就了我皇甫岑,成就了白馬都尉,日後還會成就河東太守!其實我不是在代表著自己在召喚你。”最後,皇甫岑用了句很平淡的話結尾,然後離去。
“嗯。”關羽仰面沉思一刻,最後點點頭,確認無疑。
“對了,一會兒見到關平,替我說聲謝謝!”
皇甫岑漠然傳過來得一句話,讓關羽已經動搖的心思又活動開來。
是啊,不找皇甫岑,或許還會有人在等著自己,可是歲月不饒人,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而面前這個人恰恰是最符合自己心中所想的主公,他又是自己孩子的義父,他可以把最絕密的事情告之自己,也可以把託付性命的事情讓自己來辦,這一兩個月的相處,很難感受不到來自皇甫岑的推心置腹。
“自己在講壇之下苦苦學習,是為了什麼?”
“自己在運城苦練弓馬箭術,又是為了什麼?”
……
關羽總會是自己的,皇甫岑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從來就沒有質疑過,也沒有過分擔憂關羽的去留,總是在一點一滴中淡化關羽。
眼下,終於挑開話題,徹底的談論眼下的事情,也無外乎,皇甫岑覺得河東終於走上了自己夢想的軌道。
講壇設學,招攬天下精英,逐步完善科舉的設想,只要堅持幾年,皇甫岑覺得此事必定會走上它應有的軌道。
聯合天下商賈,雖然對皇甫岑來說,這一項做的還不夠,甚至說有些失敗。可所幸,重中之重的中山甄家因為利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