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處決你的將會是我。”說話間,緯伯已經拔出了寶劍。
“我還有事要做,暫時不能死在這裡。”阿倫也從背後取下了重劍。
其實阿倫心底也知道,如果緯伯真的傑茜卡一樣,那麼他根本不可能是緯伯的對手。但是阿倫並不知道,緯伯傑茜卡和還有一些不同。緯伯是隸屬昆沙陣營的執法者,他們受到的訓練和傑茜卡的完全不同。而且緯伯還是執法者中的佼佼者,是擁有星座作為代號的高等級執法者。昆沙在知道蘭德想去找賢者之石的時候,他就啟用了一直潛伏的緯伯,讓他也來參加這次比賽。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這並不是一場個人的較量。而是教會內部分裂的兩個派別之間的較量,勝出的人將代表他們所屬的派別去尋找賢者之石。
“開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兩人開始了一場生死較量。
阿倫率先動了進攻,他一個箭步衝向緯伯,寬厚的重劍絲裂著空氣向緯伯的頭頂砸去。後者輕巧的避開了阿倫的攻擊,手中的長劍順勢刺向阿倫的肋骨。好在他也不是吃素的,身體藉著慣性一個前傾避開了對手的攻擊,然後反手一劍展開攻擊。
阿倫此時已經處於高度集中的狀態,他的所有感官功能都已經處於敏感的顛峰。雖然緯伯的身手突然變得如此之好讓他有些跟不上節奏,但他也不是不能戰鬥下去。他開始逐漸過濾掉周圍的嘈雜聲,隨後竟聽到了緯伯的心跳,以及他那平穩的呼吸。阿倫的眼睛死死盯住緯伯,無論他怎麼晃動身體做假動作都無法逃過阿倫的眼睛。隨著兩人戰鬥的升級,場面變得越來越激烈。觀眾的情緒也隨之高漲。但是坐在觀眾席上的雅克卻不這麼看。
“他們兩這是怎麼了?”雅克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阿倫和緯伯招招都是殺招,劍劍都是要害,那陣勢就好像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即使在戰場上,也不見得能看見這種殺氣逼人的決鬥。
漸漸的,觀眾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們都被眼前的決鬥驚呆了,兩個男人正在為各自的目的而互相搏殺,這種生死一線間的緊張感緊緊揪著每一個觀眾的心。即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比賽,而是貨真價實的生死決鬥。空氣中迴盪劍與劍碰撞的聲音,以及兩個男人時不時出的怒吼。黃土場地被兩人移動的腳步弄的灰塵喧天,阿倫和緯伯身上都吸附著一層淺淺的黃沙,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色的光暈。
這時候兩人的身上都多出了一兩道口,雖然傷口都不算深,但疼痛卻分散著他們的注意力。鮮血也染紅了他們的戰袍,讓這場本來就激烈的決鬥塗上了一層血腥。
“你比我想象的要難對付!”緯伯在決鬥的空隙說道,同時揮劍刺向阿倫。
“你也一樣。”阿倫擋下緯伯的攻擊,然後瞬時反擊。
“你錯了,我還沒使出全力。”緯伯又是一連串的攻勢壓制住阿倫,他不得不連連後退與緯伯拉開距離。
決鬥不僅抓住了觀眾的眼睛,還緊緊抓住了傑茜卡的心。她在心裡為阿倫捏著一把汗,每當阿倫處於不利的境地,她都會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失聲驚叫出來。而阿倫中劍的時候,即使用手捂住也無濟於事。這次阿倫的後退又讓她把心提到了嗓眼,好在阿倫及時拉開了距離,利用自己身高臂長的優勢又挽回了勢均力敵的局面。
“真沒想到,你像猴一樣敏捷。”阿倫故意嘲諷道,但他的話沒有產生任何作用。對於像緯伯這樣的職業殺手來說,學會無視對手的挑釁只能算是入門課程。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和豬一樣笨。”緯伯的回擊自然也沒有對阿倫造成影響。阿倫雖然不是職業殺手,但好歹也是刀尖上過來的人。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