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她羞著打掉我的手,起身四處檢視起來。我已搬來了我的床和鋪蓋,還有書箱和檯燈,但我還沒有顧上拿來我的窗簾。我這會兒已經性意菲菲了。
我吃了煎餅,依然遏止不住內心的燥熱,我說,“我好渴。”她說,“哦,你應該也把水壺提來。”然後又說,“我去給你買飲料。這跟前兒有商店沒?”我說,“東邊可能有一個。”她就提著她的包出去了。我在屋裡就傻傻地站著體驗這份意境。她今天又換了一身衣裳,而且衣裳很漂亮。我突然想搬走我的小床,搬到另一間房,那北邊的房間南邊的樓上的人看不見。於是我就很快地搬走了擺在客廳的床。劉楠再回來,我就聽她皮涼鞋咯咯地清響,然後我就去給她開門。她進到客廳,說,“哎,小床哪兒去了?這讓坐哪兒?”我接過軟包裝荔枝汁說,“坐書箱上。”然後我就去洗手臉。我感覺我出過汗的臉膛其實很英俊很光鮮。我就邊吸著飲料邊用這張臉看她,她也在吸另一盒,她奇怪地問,“看我幹嗎?又不是沒見過。”我笑著說,“一個多星期了,就像個新人,比過去更漂亮。”她說,“去你的。我看你是不渴。”我說,“不,我渴得厲害。”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四章 第八節
第八節
我先喝完飲料,我說,“走,休息會兒。”她說,“你去,我先在這坐會兒,這屋裡都是啥味?這麼嗆人。”我說,“石灰味兒,你沒看見窗子都開著麼?快沒有了。”我躺在床上,這時我的肺腑仍然很熱,那是一種慾望。不一會兒,劉楠也洗過手進來,她望望說,“把小床搬這屋幹啥?這屋又小,在客廳多好?”到這時我的傻妹子還不瞭解我的企圖。我說,“這屋沒人看見。”她才恍然有所醒悟,頓了一下,轉身又去了客廳坐在書箱上。在這兩屋相通的一條罅縫間,我看見她洋氣的大姑娘的鞋和絲襪,還有上沿暴露出的一截白亮的小腿。我在床上喊,“妹,過來。”她頭也不抬,在翻看我的什麼書,她說,“幹嗎?”我又喊,“快過來。”她說,“不。”
我只得起了身,走過去,拿掉了她手裡的書。她抬起頭,說,“你去休息吧,我就坐這兒看會兒書。”我不說話,只用眼睛看她,她忽然就羞卻起來,並又低下頭去。我彎腰拉起她的一隻手,她仍不肯,但最後她還是隨我來了。我讓她坐在床沿上,又用手指抬她的臉,她此時已經滿臉羞紅了。隨後我就抬起她的兩條腿,脫掉了她的皮涼鞋。我把她擺上床,我才發現這是一位多麼芳香的姑娘,她女性的氣息已如十月的果實般完全成熟。我如我事先所想脫去了她的所有的衣裳。我撫摸她的臉龐,她的臉龐已經滾燙;我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對我微微翹起;我撫摸她的*,她的*已將我的手指濡溼。雖然事先我曾對自己說,“此番插入,她絕對不會流血。”但事後她*著身子去洗手間,仍在裡面輕聲叫我,“洪義,快進來看吧,你把我弄破了。”我說,“我不看。”她說,“你不看,我就沖掉了,以後別怪我。”我說,“我不怪你。”她出來就騎在我身上,伏在臉前看著我,“你真壞,使那麼大的勁兒,都把我弄疼了。”我仍在回味和沉醉當中,眼睛怔怔地看著屋頂的那個燈和它的燈傘。我隨手拉上被子蓋住她,她就在我胸前玩我的可以升降的小*。我的雙手則揉捏著她那兩瓣肥圓的屁股。我好疲累*好滿足,我三十年對女性的幻想基本實現了,而且載著女性運動的滋味也與我的構想基本一致,只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孔洞的內部像是螺紋狀的管子。但從此以後,我將把對女性的神秘丟失了,那是真正天地賦予我詩篇的東西,我卻丟失了。
這時劉楠說,“我把咱倆的事已跟家裡說了,過幾天就把你帶回去。”“你是說領姑爺上門?”我邊說邊又開始撫摸她的腰肢。她的乳房壓在我的胸上,已經不成形狀了。女人其實真很平常,和醜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