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老二女友的是禮品盒裝的那種,也不好吃,而我和紅玉在華麗超市自選的這種,倒是挺實惠的,也挺好吃。總之,這個節還有隨後的國慶,就這樣在吃上打發了。
於是傍晚就月出東方,好黃好大的一個圓盤,像個果實。我和紅玉依偎在它的清輝樓臺裡像對麻雀。第二天我又去上了班,有些部門已開始倒班了。我們仍然打掃衛生和打廢紙。又見了一些人,也在各忙各的。還見了我那小義妹,人挺精神,見了我就笑,我說,兩顆門牙好大呀。她在換了朝廷之後,也做不成保管員了,又發配到草料場去過地磅。不過說回來,也就那麼回事了,大家現在都是在給私人老闆打工,有錢掙就行。今天紅玉也同時來了老城,又應聘到剛來銀川落戶的全聚德去了,據說那店開在鐘鼓樓附近,正在裝修呢。
今天沒見著司儀和朋友安,我又趁了時間騎車返進城裡到他家去找。最後在北環市場裡找到了他,原來他老媽又要領著他們哥兒幾個開面館,而且租了一個三層樓。這位置在市場後面,客源主要面對那些用大車長途販菜的批發商,也不知這基本點找對了沒有。司儀不在這裡,好友說她回石嘴山大本營了。這情勢下,好友也不可能來上班了,人家要做小老闆了。我問他主要幹什麼,他就拖腔吆喝了一聲,原來就是店小二。也罷,下午我又趕回廠裡繼續上班。司儀是要來的,仍在選紙車間,這一點是肯定的。下班回來,紅玉的媽又打來了電話說,張衛峰在下個星期二就要判了。也不知命運如何,我這邊也為他擔起心來。那石磊的店也開了,叫民生超市,一天能賣個三四百元,但我想這絕對是個虛數。
今天那車間主任,又露了小人態,不可一世的樣子。車間裡有啥活兒,也總是把我們復卷的十來個人拉上去。但他對我還算好些,也不嘮叨得太多。這期間那兩個大老闆小老闆也見著了,工人們也在說道他們。那小老闆果然記得,人還是老樣子,就是比從前神氣多了,也邁上了四平八穩的步,腰板兒也挺出來了。人都這樣,毫不足奇。奇怪的是那大老闆也像是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中國人就那樣幾張臉,可能我又把他套進哪個模子裡了。這時就有個老職工,在說小老闆的舊事,說他是靠給我們廠拉劣質煤才發達起來的。我想這老工人多少有點看不慣老闆現在的姿態,或者說他有些吃醋了。
我的鋪蓋也整了過來,雖說有可能上段兒時間的正常班,但仍需要佔個床位,往後來人會越來越多的。保健��艙庋��戳耍�┝爍銎撇夾��繕仙磣蓯譴└霰釋Φ奈鞣�N頤竅嘣莢偃ツ歉鑾�嗉�克圖鈣�惱祿蚣甘資��餿允撬�奶嵋椋�乙丫�哉庵質虜歡喔行巳ち恕>腿媚切┤私��ヌɑハ嚳⒈砘ハ嗯醮蛋傘=裉燉氚拿嘔毓榛褂�82天。我路過一個電信營業廳的時候,看了看國信的高速尋呼機,最低的是一百九十元,而且月租費是數字機每月十二元,漢字機三十元。這198的據說比126的好,可以全國漫遊。但是手機的優勢越來越明顯,尋呼機早晚會過時的。我只是想買上一個,上班甚至倒班後與紅玉保持聯絡,僅此而已。
十月一日五十大慶,不知我們會不會放假?白天的天色也短了,夜的時光似乎很漫長。八月份的生活費也發了,不知這開始上班的九月份,還有沒有。每天我們的小區裡也特別地乏味和單調,讓你看到那些毫無光彩和造型單調的樓就會這樣想。小區院裡上午或下午往往有個牌局或棋攤,圍著幾個老年人在消遣。今天車間的人不多,僅開了一臺衛生紙機,出的是粉紅色的紙。我手下的幾個小媳婦明著都去看,實際上是想去偷紙。女工的這份毛病始終不改。剩下的兩三個姑娘還好些,有份矜持。今天下午也有幾個男的分到復捲上,大都是要求回來上班,紙機又無法容納的人員。來了就給我拉大車打廢紙,乾女工們不太勝任的活兒。下午下班的時候,在南門廣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