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會清理門戶。
郭道桂去找了一個跟他關係比較好的師兄,師兄叫宋大超。郭道桂以前經常巴結他。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向來特別好。宋大超為人忠厚,雖然坐事情比較死板,但是梅山法術道行很高,梅山武術也煉地爐火純青。
“師兄,我在蘭蛇溪行香火的時候,被人欺負了。不僅連香火錢沒拿到手,還差點捱揍了。師兄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特老實。又沒有什麼武功。所以被一個蠻子給欺負了。”郭道桂一見到宋大超立即訴苦。
“不可能。村裡人誰不怕我們梅山水師?敢招惹我們梅山水師,難道他們嫌命長了?”宋大超哈哈大笑。這個師弟很滑頭,經常拿自己開玩笑。
“是真的……”郭道桂將自己在蘭蛇溪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聽得宋大超直拍桌子。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宋大超拍著桌子狠狠地說道。
見宋大超生氣了,郭道桂臉上隱隱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且說此時的蘭蛇溪,劉標家的房間裡,趙蘭英與羅冬珍守在床邊,焦急地看著已經燒得神志不清的喜子。
喜子燒得厲害,臉色蒼白,嘴唇乾裂。
“喜子,喜子,喝點水。”趙蘭英用調羹慢慢地給崽崽喂水。
喜子這個時候已經呼之不應了,只是當有水進入空中的時候,他本能地微微張開嘴巴,露出一道縫來,任憑水流入口中,喉嚨裡輕輕地將水吞嚥下去。
“娘,喜子這該怎麼辦才好啊?”趙蘭英此時已經六神無主。
羅冬珍連忙安慰道,“莫急,莫急,明天一早我們就去縣城。縣醫院的技術先進。肯定能夠瞧好喜子的病。”
張叫花一家一走進院子,劉蕎葉匆忙跑進房間。
“蕎葉、有平,你們怎麼過來了?”劉同茂奇怪地問道。
劉標看到姐姐一家過來,心中也一暖。但是眉頭稍微鬆開之後,又緊鎖了起來。就算姐姐一家過來,也沒辦法解決自家的事情。
“喜子病成這樣,你們也不知道給我捎個口信來。我今天還是聽到紅霞說的。”劉蕎葉眼睛一紅。
“這兩天到處為喜子尋醫問藥,根本脫不開身。”劉同茂嘆息了一聲。
“喜子究竟是什麼情況啊?”劉蕎葉一邊風風火火地衝進屋子,一邊問道。
“高燒一直退不下來。我真擔心時間久了,喜子腦子會不會出問題。”劉標擔心地說道。
張叫花跟著爹孃走進屋子,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表弟。
“嗯?”張叫花一看,就知道表弟的問題不是病。只見喜子身上有一股黑氣,自身的青色的氣已經變得很淡。如同在狂風中搖曳的煤油燈,隨時有被吹熄的可能。
“崽崽,怎麼了?”本來正擔心侄子的劉蕎葉猛然眼睛一亮,自己這個兒子不太一樣。也許他看出了什麼。
房間裡的羅冬珍與趙蘭英也奇怪地看著劉蕎葉母子。
“喜子丟魂了。他的魂還在風水橋哩。”張叫花聯絡到剛才來的時候,在風水橋看到的那個孩子,難怪那麼像是喜子,原來是喜子的魂。
“別亂說。”張有平擔心岳父一家會不高興。都到這種時候了,還讓一個孩子在這裡胡鬧,這不是故意添堵麼?
劉蕎葉可沒這麼去想,反而激動地問道,“崽崽,你能夠讓喜子好起來麼?”
劉同茂一家人也是怪異地看著這個外孫。丟魂的說法,其實他們不是聽到過一回了。一開始村裡人就說喜子是丟了魂,勸他們去找一個水師過來看看。水師找來了,也是這個說法。可惜水師做法卻沒有任何作用。最後劉標徹底把水師得罪了,徹底斷了這個念頭。現在外孫一過來,就說喜子丟魂了。別人可能還會亂說,自己的外孫怎麼可能瞎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