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念咒語,又沒畫符咒,他又怎麼給你下咒呢?你跑過來就怪叫花,這事是你的不對。你得向有平家道歉。”張德春說道。
“德春叔,這事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叫花白天說讓我家打豆腐不出豆腐只出渣,我當晚就壞了一鍋豆腐,今天晚上的一鍋豆腐又壞了。這事不是叫花還能是誰?”張恩中忿忿不平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先聽我把話說完。”張德春瞪了張恩中一眼,“這事叫花既然說不關他的事情,那肯定是不關他的事。你為什麼不仔細問一下叫花,究竟是關誰的事呢?叫花既然能夠看得出來,你家的豆腐壞了不是他下的咒。那他應該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張恩中嘟噥了一句。
“人家欠你的還是應該你的?你毫無道理跑過來怪罪別人,別人不怪罪你就是好的了,為什麼還要提醒你?你半夜三更在別人家門口大吵大鬧,不知道的,還以為張有平家怎麼你家了呢!你還指望叫花會告訴你?我告訴你,你打不出豆腐是你活該。現在不是人家虧欠你,而是你求人家。”張德春對張恩中的態度也很是不滿。
張起高也站了出來,“恩中,昨天叫花實在幫我家過橋哩,你球日地當時在那裡搗亂,我都沒跟你計較呢。你現在還跑到有平家裡來鬧事,你真以為梅子塘沒人奈何得了你?”
張世才指著張恩中說道,“蛇禍才過去了多久?要不是叫花,村子裡有安寧的日子麼?做人眼睛裡要有點水,不能當白眼狼!”
劉蕎葉站在門後面一直沒出來,她這一次不出來,就是覺得張恩中實在太過分。讓張有平揍一頓也好,免得不長記性。聽到眾人的話,劉蕎葉眼眶溼潤了起來。崽崽做了這麼多的事,還是有人記得住。
劉蕎葉進了崽崽房間,輕輕地推了推崽崽,俯下身在崽崽耳邊輕聲喚道,“崽崽,崽崽。”
張叫花隨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娘,什麼事啊?”
“崽崽,快起來。恩中叔又來了,你跟他說清楚,他家打不出豆腐究竟是怎麼回事。”劉蕎葉將崽崽抱了起來。給崽崽穿好衣服。
張叫花揉了揉眼睛,走到外面,發現自家院子裡站滿了人。
“叫花,你來告訴他,他們家打不出豆腐究竟是怎麼回事?”張德春看見張叫花立即走了過去。
“他跑到我家來,吵得我家不得安寧,我憑什麼要告訴他?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說是他吵得有功?”張叫花輕蔑地一笑。
“你不敢說,那就是你心裡有鬼。我家世代打豆腐,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不是你搞鬼,又是怎麼回事?”張恩中衝出來,站到張叫花面前。手向張叫花指過去。
張有平立即撥開鄰居的拉扯,衝到張叫花面前,將崽崽護在身後,“張恩中,我看你是皮癢了。你敢碰我崽一個指頭,你看我今天揍不揍得死你。”
張恩中被張有平的氣勢嚇得後退了幾步,“我是在跟他講道理。”
“張恩中,你別想套我的話。我告訴你,要是你一開始好好地過來問我,我或許會隨口告訴你。但是現在你最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你想知道,你自己去慢慢找去。哼哼!”張叫花一點都不怕張恩中。這在自己家裡呢,張恩中要是敢動手,今天要是能夠走著出去,他把張字倒著寫。
張德春更加確認張叫花肯定是知道原因的,他也不想這件事情繼續鬧下去,便走到張叫花身邊,“叫花,能夠告訴德春爺爺麼?”
“不行。我告訴了你,不等於告訴張恩中了麼?”張叫花很堅決地拒絕了張德春的要求。
“那你要怎麼才肯把原因說出來?”張德春問道。
“一百塊!”張叫花直接把條件說了出來。
“德春叔,你看明白了吧?叫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