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瞎說了。”劉蕎葉不敢讓張叫花繼續說下去。萬一傳了出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說就不說,反正不關我的事。”張叫花見劉蕎葉一點都不信,也沒有了興致。
其實劉蕎葉對張叫花的話也不是完全不相信,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心裡仔細將陳鳳蓮那邊的情況串聯起來仔細分析的話,還是發現了很多怪異的地方。陳鳳蓮娘長得普普通通,陳鳳蓮跟她娘長得一點都不像。陳鳳蓮那個所謂的雙胞胎哥哥陳遠山個子矮矮的,但是陳鳳蓮身材線長。當時還奇怪這雙胞胎怎麼一點都不像呢。要是這麼解釋一下,還真說得通。只是陳家人何必這麼做呢?
“娘,我喊了你好多聲了呢?”張叫花拉了拉孃的衣角。
劉蕎葉這才發現自己想景兵婆娘陳鳳蓮家的事情出了神。
“哦,娘沒聽到。”劉蕎葉有些慌亂。
“我喊好大聲的。”張叫花有些不滿。
“對不起,娘剛才真的沒聽到。”劉蕎葉叭的在崽崽臉上親了一口。
雖然是一個簡單的酬恩儀式,完成了儀式之後,張叫花感覺輕鬆了不少,不然心裡總是掛著,就算祖師不怪罪,心裡也總覺不舒服。
張景兵家的事情也沒有後續,雖然陳癲子的出現給了張家人一個隔閡,但是婚都已經結了,還有什麼辦法呢?這事兩家似乎都沒錯。張家人也沒有什麼理由要“退貨”。而且張家人對這兒媳還是相當滿意的。人長得漂亮,張景兵的同齡人中,就數張景兵婆娘最漂亮。而且陳鳳蓮也很講道理。事情過去了不久,張家人就幾乎忘記了這件事情。
進了臘月,屁孩們就開始憧憬春節。對於屁孩們來說,春節有很多事情值得期待。一是拜年的時候有紅包領。不管是一元錢還是兩元錢。對於屁孩們來說,絕對都是一年之中最大的一筆收入。雖然可能放到袋子裡還沒放熱,就有被爹孃搜刮走的危險。紅包依然是那麼值得期待。二是隨便到哪都有各式各樣的糖果吃。三是有新衣服穿。農村的孩子,一身衣服,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想穿一身新衣服,可不是那麼容易。只有過年的時候,只要條件允許,爹孃多半會給孩子扯布做新衣服。
張叫花可能是少數不願意春節來臨的屁孩之一。因為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準備好爹孃南下打工一個認獨自生活的留守兒童生涯。
臘月初七,劉蕎葉就已經泡了幾升糯米,準備再臘月初八打餈粑。梅子坳都有在臘八打餈粑的習俗。
早早的起來,劉蕎葉就準備蒸糯米飯了。張叫花早已蹲在了木樁上。包括張有平與劉蕎葉在內,誰都沒有想到張叫花竟然一直堅持了下來。別人家的孩子大冬天的早上起都起不來,要不是要上學,睡到吃早飯都不肯起來。但是崽崽六點多就起來了。冬天天亮晚,那個時候外面還是漆黑漆黑的。
張叫花的付出也是有巨大回報的,他的梅山樁功早已經進入到第二階段……行氣階段。內氣化為內力,丹田內氣執行到周身四肢。有了內力,張叫花如同脫胎換骨。別說同齡人無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大人,也近不了他的身。
鑽山豹趴在木樁旁邊,它現在看起來跟成年土狗差不了多少。趴在那裡不動,一般人都不會在意。因為它看起來太普通了。但是鑽山豹可比村子裡的土狗強大了不知道多少。
村裡的土狗在鑽山豹面前都是膽顫心驚的,張叫花甚至認為鑽山豹就算對上了大青狼,只要對方不搞群毆,鑽山豹絕對能贏。
金虎幾個每天晚上出來,白天則在鈴鐺裡。張叫花發現,如果讓金虎他們總是待在外面,他們的陰魂會發生損耗。所以,張叫花盡量讓它們在鈴鐺裡慢慢壯大自己。
這一天除了是臘八,對梅子坳小學的屁孩們來說,還是一個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