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叫花,這個案子可沒這麼容易破。縣刑偵隊的同行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這種偷盜案最為棘手,沒有一點線索,又沒有警犬輔助,這種案子想要破獲非常困難。羅長軍要是沒有張叫花與鑽山豹的輔助,他也別想將這個案子破了。讓羅長軍更為欣喜的是,這裡面還可能藏了一個更大的案中案。
“羅所,兄弟們這麼晚跑回來加班,是不是也可以跟著一起去啊?”派出所的小李起鬨道。
“是啊。這一次羅所威風了,破了這麼大的案子,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就破了案子。縣刑偵隊的那群眼高於頂的傢伙,不知道會不會羞愧死。”派出所的王公安說道。
“你們兩個把人給我看好了。沒事去給我查查繆興和與吳順榮兩兄弟前幾年到底是去哪了。有沒有被勞教過。收容所勞教也算。另外看看他們去過的城市有沒有發生過大案子。尤其是跟大筆資金有關的。”羅長軍可沒跟那兩個傢伙開玩笑。
“羅所,我可是過來加班的呢,難道一點獎賞都沒有麼?”王公安訴苦道。
“我也是啊。剛準備睡覺,就被叫了回來。”小李見晚上又要加班,立即哭喪著臉。
“明天我要去一趟市裡。你們趁著這一天時間,將他們幾個人的資料好好查一查。”羅長軍很想知道這個案中案的最後答案。
張叫花一開始對破案很有興趣,但是看到吳順榮兩兄弟一個個被抓的時候,他們的家人們是那麼的傷心。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叫花一下子對破案失去了興趣。
“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羅長軍見張叫花興致不高,還以為自己哪裡忽略了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去偷竊啊?他們家裡人多可憐啊。”張叫花幽幽地說道。
“這些人被金錢矇蔽了大腦,唉。”羅長軍撫摸了一下張叫花的腦袋。
不過到了飯館裡,吃著味道可口的菜餚,喝著爽口的健力寶,張叫花一下子忘記了剛才的憂傷。
羅長軍這一回沒將張叫花帶到羅永明的老房子那邊去,而是去了他自己家。他在離派出所沒多遠的鎮政府大院裡分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他還將旁邊一間空閒的單間打通了,變成一個三室一廳。本來隔壁的那個單間是羅長軍專門給羅永明準備的。誰知道羅永明習慣住在以前的木房子裡。
羅長軍婆娘張霞已經習慣羅長軍很晚才回家,一開啟門隨口問道,“吃飯了沒有?咦,還有客人啊?”
“他就是張叫花。今天真是多虧他了。一下子把昨晚那個特大盜竊案給破了。”羅長軍抑制不住的興奮。
“案子破了?怎麼破的?”張霞看了張叫花一眼,他很難將案子的偵破與這個男孩子聯絡起來。
“叫花,先進屋。豹子也進來。沒關係的。我們家裡沒那麼多講究。”見張叫花有些拘謹不肯進來,羅長軍連忙拉住張叫花的胳膊,將張叫花拉進來。
“叫嬸子。”羅長軍說道。
張叫花連忙叫張霞嬸子。張霞卻似乎並不是特別熱情。雖然她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總讓張叫花覺得很冷。“這狗不咬人吧?身上有沒有蝨子?”
羅長軍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豹子不咬人的。它很愛乾淨。在梅子坳,我都是隔一段時間久給它洗澡的。”張叫花連忙說道。
“叫花,你別在意,你嬸子怕狗。一看到狗就打哆嗦。習慣就好了。你甭管。”羅長軍對張霞有些不滿。
這個時候,房門開了,一個比張叫花大一兩歲的小孩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是羅長軍的崽羅志雲。
“爸,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我們等你吃飯都等得飯菜都冷了。”羅志雲問道。
“今天有個案子要調查,志雲,你過來跟叫花認識一下。以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