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凱勳是養狗的行家,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那隻狗與那孩子的那種默契。絕對沒有錯,這個狗真的就是哪孩子養出來的,“小朋友,你這狗是什麼品種啊?”
“趕山狗!”張叫花說道。
朱凱勳自然聽說過趕山狗,甚至在警犬大隊還有這麼一批狗。是他從鄉村裡特意找來的。他聽說過梅山趕山狗的神奇,所以特意託了關係搞到了趕山狗的犬種。但是繁殖出一批來之後,卻發現不僅沒有傳說中的那種神奇,比起一般的警犬都差了不少。現在警犬大隊的經費縮減,第一批面臨裁減的就是那一批趕山狗犬種。
“這就是趕山狗?”朱凱勳瞪大了眼睛,仔細辨認了一下,確實跟他繁育出的那批趕山狗犬種非常的相似。但是人家這趕山狗的精氣神,與他養的趕山狗,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狗你說怎麼養出來的?”朱凱勳急切地問道。在養狗上面,朱凱勳雖然不敢說自己是什麼行家。但是確實幹了這麼多年,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連一個幾歲的小孩都不如。讓他情可以堪?
“跟你說了,你也沒辦法養得出來。趕山狗只有在梅山水師手裡才是趕山狗,在普通人手裡,那就是土狗。我就算告訴你辦法,也不是你養得出來的。”張叫花很是不屑地說道。之前讓朱凱勳忽視,張叫花可不是泥人,一點脾氣都沒有。
見朱凱勳吃癟,羅長軍哈哈大笑起來,“老朱,你也有這一天啊。當初,老子問你要條警犬崽崽,你個孫子神氣得不得了。喂,你不是準備讓我們一直在這大門口站著吧?”
朱凱勳抓了抓腦殼,他一點都不介意被張叫花鄙視的眼神,被羅長軍這麼一說之後,連忙說道,“走走,先進去再說。”
朱凱勳心裡還是有點小機智的,只要人沒走,還怕不能從他們嘴裡挖出養狗的秘訣來?
“叫花,走!今天羅伯伯真是出了一口惡氣了。”羅長軍之前也是想養一條警犬微風一下。朱凱勳這裡的警犬可不是一般的犬種,其中不乏一些從國外引進的名狗。羅長軍老早就動了心思。可是朱凱勳是個死腦筋,一點都不給這個鐵哥們面子。讓羅長軍一直耿耿於懷。
鑽山豹踏進警犬中隊大門的時候,裡面的警犬叫得更兇了。警犬中隊自然是那些警犬們視為領地的地方。現在突然來了一隻同類入侵到它們的地盤,自然引起了眾怒。
“汪汪汪……”
一時間,警犬中隊所有的警犬狂暴了起來,不停地狂吠,不停地拍打著鐵門,恨不得把鐵門撕開,從裡面衝出來。然後一擁而上將入侵者撕成碎片。
鑽山豹卻趾高氣揚仰首挺胸地走進了警犬中隊,眼神睥睨著警犬中隊的所有警犬。
“汪汪汪汪……”飛龍看到外來者如此藐視它,猛然人立而起,兩個前爪用力地拍打著鐵門。也不知道是不是警犬大隊的養殖員大過疏忽大意,而是飛龍平時太受朱凱勳的寵溺。那鐵門竟然沒有鎖上,只是用栓子隨便栓上而已,飛龍本身就是很聰明的犬種,竟然被它將鐵門栓子扒開,鐵門哐噹一聲開啟了,飛龍立即從裡面衝了出來。如同一道黑色的利劍一般,向鑽山豹撲了過來。
鑽山豹也不是逆來順受的叭兒狗,見飛龍敢於挑戰它的威嚴,哪裡肯站在原地不動?也不管這是誰的主場,也是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迎著飛龍衝了過去。
“不好!”朱凱勳高聲驚呼,拔腿就向飛龍與鑽山豹跑去。飛龍可是德國狼犬啊,光是體型就大了鑽山豹一倍。朱凱勳是擔心,飛龍一上場就把鑽山豹給弄死了。他之所以喜歡鑽山豹,並不是他覺得鑽山豹很強,而是他覺得鑽山豹有靈性,很聰明。公安隊伍需要的警犬,更多的是警犬的嗅覺,而不是警犬的戰鬥力。一隻聰明的警犬在案件的偵破中具有更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