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爺爺,其實不止幾隻。不算豹子,光是大狗就有十五隻,狗崽有二十八隻。總共四十多隻呢。”
“什麼?”張德春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養這麼多狗幹什麼?你不是隻養什麼二十四掃山犬麼?怎麼一下子變成四十多隻了?”
羅長軍也覺得奇怪,“是啊,你又從哪裡弄來了十五隻大狗來了?什麼?十五隻?不會是……”
羅長軍馬上想起資江警犬中隊那邊正好有十五隻趕山狗。
張叫花點點頭,“這可不能怪我,它們自己過來的。它們一開始躲在我家後面的樹林裡。我也是這兩天無意中發現的。就把它們弄到倉庫這裡安了窩。”
羅長軍撲哧一笑,完全就是幸災樂禍地笑,“朱凱勳要是知道你不僅把他的狗崽全部弄了過來,還順帶把這些趕山狗一掃而空的話,會不會氣個半死呢?不過趕山狗遲早也要裁掉的,只怕你反而是給他解決了一個難題。反正我想著他那副鬱悶的樣子,心裡就感覺好笑。”
羅長軍一點都不掩飾,可見因為沒有從朱凱勳那裡搞到名犬狗崽,對朱凱勳的怨恨得有多深。他與朱凱勳倒是也兩個古怪的傢伙。兩個人一方面跟兄弟一樣,一方面又像仇家一樣。這樣的關係,讓張叫花這個屁孩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清楚。
“走,看看去。”羅長軍就是想看看,這些趕山狗在張叫花手裡跟在朱凱勳手裡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張順林本來一身國家幹部的打扮,現在全身上下又是泥土又是青草,狼狽不堪。
“沒出息的東西!”張德春還是嚴重不滿張順林的剛才的表現。就算再害怕,難道還分不出狼和趕山狗麼?張德春可以預見,張順林這下要成為整個梅子塘的笑柄了。最讓張德春痛恨的是,他還是那個笑柄的爹。親的!
張順林耷拉著腦袋,不敢應半句,雙腿還有些發顫。剛才真是把他給嚇破膽了。
羅長軍笑道,“張支書,其實這事也不能怪張老師。若是讓我一下子碰到這麼多的狗,也要嚇一大跳的。誰能想到倉庫裡竟然藏著那麼多的狗啊。那十五隻趕山狗不是一般的狗,那可是從警犬中隊出來的,都是到處選的優良品種。看起來,跟狼還真是有幾分相似。”
“羅所長,你不知道,這傢伙從小就膽子小。我以前讓他去當兵,結果他怕死。最後沒辦法,只好讓他去當代課老師。結果到現在還是個民辦老師。”張德春也趁機拉近與羅長軍的距離。
張叫花帶著羅長軍與張德春來到了養豬場的倉庫,倉庫門被張順林開啟了,裡面的趕山狗到現在竟然還是紋絲不動。彷彿不是活著的趕山狗,而是幾十具標本一樣。只是它們的氣勢無不表明他們可不是好惹的。
羅長軍盯著那十五隻趕山狗看了半天,看起來這十五隻趕山狗確實就是那天看到過的那些,但是又總覺得它們已經變得大不一樣。這些趕山狗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東西羅長軍也說不出來。很是古怪。
“它們真的就是警犬中隊的那些?”羅長軍剛問完,就覺得這個問題很多餘。因為如果不是那些趕山狗,這些狗崽又怎麼能夠與它們如此融洽呢?
羅長軍再看這些狗崽的時候,再次發現這些狗崽明顯不一樣了。毛髮變得更亮了,彷彿有一種神韻籠罩在它們身上一般。對了!神韻,這十五隻成年趕山狗身上不是也多了一種神采麼?或者說是一種氣質。它們似乎一下子脫離的凡俗。
“當然就是它們啊。”張叫花指著那隻最高大的雄狗說道,“你看,它就是它們中間領頭的。”
“你不是說這些狗已經定型了麼?怎麼它們還能夠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呢?”羅長軍不解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試過。我也沒說過它們已經定型了啊!”張叫花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