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感。這一陣每天長時間的練樁功,讓張叫花的身體有了極大的提升,但是他在法術上面的進步卻似乎非常的少。張叫花感覺到要想提升法術上的能力,應該有著某種修煉方法。但是老道士師父在夢裡不告訴他,他根本沒有途徑去接觸。而在夢裡,老道士師父經常說法術終究是小道,似乎並不贊同在法術上發揮太多的時間去修煉。而老道士師父也沒有給張叫花指明一條修煉道路。
小道還是大道的問題,張叫花弄不明白,畢竟他年紀尚小,他也不在意法術修煉得如何。對於他來說,將園藝場做起來,掙更多的錢,才能讓父母放棄去廣東,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對於他來說,這才是最有意義的。他做好準備,也是為了保衛他的這一切。
“叫花,叫花。”有人在園藝場門口大喊。
張叫花有些疲憊,懶得站起來。
剛剛扯豬草回來的張加根已經跑了過去,“來了來了。”
來人是對門山的陳順長,一走近園藝場,立即匆匆走進張叫花,“叫花。我就知道這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園藝場。”
其實陳順長是從梅子坳小學找過來的,沒找到人。張叫花是學校翹課的常客,今天因為演練大陣,搞得身心疲憊,索性沒有去學校。
“客公(因為張叫花在張家比陳順長女兒陳鳳蓮小一輩,自然與陳鳳蓮將來的子女一樣稱呼陳順長客公)。稀客啊。不著有何貴幹啊?”張叫花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對門山現在出了古怪。只怕要出大事了。你可是正宗的梅山水師,這種事情你不能不管啊?”陳順長一來就給張叫花戴一頂高帽子。
“哎,雖然你是客,但是話不能亂說。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孩子。哪裡是什麼梅山水師?你們村子的陳癲子才真是。不過既然他拿那東西沒辦法,我一個小孩子又能怎麼樣?我過去也是送死。難道你們這些大人要看到我送死才甘心啊?再說了,你們對門山還不一定領情。我現在若是跑過去說,劉鳳英被妖怪附體,你們村子的人不把我扔出來才怪。”張叫花可沒這麼容易上當。
陳順長尷尬地笑了笑,他自然心裡清楚得很。
“但是至少我不會啊。”陳順長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你不會沒用啊。既然來了,就安心在園藝場吃了飯。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張叫花不想繼續聽陳順長的忽悠。
“我知道現在讓你去我們村裡解決這個事情,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但是不瞞你說,昨天我已經將陳茂忠父子給得罪了。以他們兩個人的心胸,能夠放過我才怪。我知道那個東西肯定不簡單,否則順生不會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這個兄弟雖然平時有些瘋瘋癲癲,但是我知道他的梅山法術水平還是很高的。但是我聽說他去陳茂忠家兩次了都沒有把那東西治住,就說明那東西確實不簡單。”陳順長臉上的擔心越來越濃郁。
“雖然我知道你的處境,但是我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啊。所以,客公,這事真是對不住,我真是不幫不了你。”張叫花可不會輕易地摻和到別人的是非之中。
“不是,我不是讓你去我們對門山處理那東西。但是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我啊?順生現在找不到人。我擔心陳茂忠父子倆找那東西來對付我。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他們兩父子的為人我清楚得很。你看著吧,他們就算是明知道那東西會為害馬秀英,他們也不會同意別人去治理那東西。因為他們兩父子眼裡只有錢。這幾天他們賺翻了,我從他們房子旁經過,聽到他們兩父子的數錢的時候得意忘形的笑聲。”陳順長說道。
“那你要我怎麼幫你?”張叫花問道。
“我聽鳳蓮說,你這裡有護身符,我想要一些。只要有了護身符,不怕那東西來對付我,就著兩父子還不是我的對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