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肥貓暴怒,一聲怒吼,立即有幾隻頭領黑貓從肥貓身邊躥出,向陳宏明追了上去。肥貓又是一聲“喵嗚”,它也追了出去,身後是一大群黑貓。
張本瑞還在陳茂忠家附近轉悠,看能不能找到張根新,哪知道突然就看到陳茂忠的崽陳宏明帶著一大群黑貓跑了出來。張本瑞下意識地轉身就跑。
陳宏明看到了張本瑞,本來就走投無路的他,直接追向了張本瑞。
“球日的!你跑我這裡來幹什麼啊?”張本瑞只能繼續向前跑。
陳宏明現在徹底把潛力激發了出來,跑得是越來越快。農村裡長大的,身體素質都還是不錯的。陳宏明也是個經常搗蛋的小夥,這體力自然要比張本瑞好得多。跑的速度也要比張本瑞好。跑了沒幾步就很開拉近了與張本瑞的距離。
但是兩隻腳怎麼可能跑得贏四隻腳的。陳宏明跑了沒幾步,身後一隻頭領黑貓猛地撲了上來。鋒利的爪子猛地在陳宏明背上撓了一下。
“啊!”陳宏明一聲慘呼,身上的衣服也被黑貓頭領劃開了一道口子,並且在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陳宏明忍著痛,隨手一揮,將那隻黑貓頭領甩了出去。繼續拼命地向前跑。
肥貓帶著一群黑貓浩浩蕩蕩地橫掃過去,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張本瑞也沒有個地方能跑,索性沿著馬路向園藝場跑了過去。
陳宏明不停地與追擊他的幾隻黑貓頭領搏鬥,奔跑的速度完全降了下來。被張本瑞慢慢地拉開了距離。
“汪汪,汪汪……”
園藝場裡,趕山狗叫成了一片。鑽山豹也有些焦躁不安。而那些狗崽情緒更加躁動。
“叫花,情況不對啊。從來沒見這些趕山狗這麼焦躁過。”張文榮擔心地說道。
張叫花點點頭,卻並不是很擔心,“別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你們都閒不住,那就到外面去操練吧。”
張叫花把所有的趕山狗帶到了園藝場裡,手中拿著一把陣旗。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馴練,這些趕山狗已經能夠熟練地跟著張叫花的陣旗佈置戰陣了。張叫花早就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所以努力馴練這群趕山狗。只可惜大部分趕山狗還太小。
別看這群趕山狗一隻焦躁不安,但是到了戰陣之中,竟然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焦躁。反而戰意爆發。一隻只趕上狗如同一隻只小豹子一樣,恨不得衝出去,將獵物撕碎。
“救命救命!”張本瑞一邊跑,一邊喊。不過這種情況下,誰敢向前?加上張本瑞跑的馬路兩邊,本來就沒有幾座房屋。
陳宏明一邊不停地與幾隻黑貓頭領戰鬥,一邊竭力奔跑,但是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失血越來越嚴重,他已經開始有一種眩暈感。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
經過水渠的時候,陳宏明直接從橋上一頭栽下。水渠裡的水大約能夠淹沒肚臍,但是水流湍急,一下子就將陳宏明衝出老遠。貓是雖然在水裡淹不死,但是卻是天生畏水。愣愣地站在岸上看著陳宏明被水沖走。
肥貓追了上來,一聲吼叫,黑貓們竟然沿著水渠兩邊繼續向前追去。
張漢高與張加根兩個晚上在水渠邊守水,他們白天好不容易把通往園藝場的水渠給疏通了。晚上將水渠裡的水一攔,正好將水引到園藝場去。但是擔心別人把閘門開啟,水到不了園藝場,只好守在這裡。
水渠裡的水叮叮咚咚的響,如同痴情少女在夜晚輕聲嗚咽。
“漢高,聽到什麼動靜沒有?”張加根問道。
“什麼動靜?沒聽到啊。”張漢高抓了抓腦殼。
張加根拿著手電往遠處一照,這一照不得了,嚇得魂都沒有了。
“漢高!快跑!”
張加根拉著張漢高就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