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坳園藝場搞到了竹筒黑茶。有時候到梅子坳來,想到園藝場轉一轉都不行。裡面幾十只趕山狗,還沒到門口就給趕山狗給攆得滿天飛了。而且還不敢對園藝場****招。因為那裡可是資江市茶葉廠掛了牌的。
還沒開始,趙金元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梅子坳園藝場的門口就掛了個牌子資江市茶葉廠梅子坳茶葉產生基地。而且,這園藝場是梅子坳村集體財產,一渡水鄉就是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對梅子坳園藝場下手。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在一渡水,只要不是那種完全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才會不知道這個梅子坳園藝場的小老闆有個在新田縣公安局上班的伯伯。而且那個伯伯對這個侄子可是上心得很。
“德春支書,你怎麼這麼急著走啊。其實我還有些事情想要麻煩張叫花的。”塗春林有些埋怨地說道。
“塗專幹,我看你還是別打竹筒黑茶的主意了。別人一筒茶葉上百塊錢,就算別人肯給你,你真的好意思拿麼?”張德春譏諷地說道。
“看你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問他要茶葉了?”塗春林臉上微微漲紅,竭力掩飾,
“你不是為了茶葉,你還能有什麼事情?”張德春很是不屑地問道。
“自然是有別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李書記上一次開會的時候說過,竹筒黑茶是咱們一渡水鄉的招牌,鄉里要備一些竹筒黑茶,這樣上級領導來檢查的時候,鄉里也能夠用竹筒黑茶進行招待。充分體現我們一渡水的特色嘛。”塗春林說道。
張德春冷哼了一聲,“我不管是你塗專幹的意思,還是李書記或者是王鄉長的意思,縣裡想打黑茶的主意都沒得逞,你覺得李書記或者王鄉長比鄧縣長還要厲害一些?我奉勸你們別打園藝場的主意。有些後果你們是承受不起的。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怪我沒提醒你們。”
聽張德春這麼一說,塗春林啞口無言,吳同安也慶幸自己什麼話都沒說。這些事情雖然沒有公開了版本,但是作為一渡水鄉的幹部,不可能不知道當初梅子坳園藝場的一些事情。鄧縣長在這裡搞得灰頭土面,最後不得不做出讓步。總算是與資江茶葉廠聯合搞茶葉基地。
“德春書記,你放心,我們這一次來的目的是催糧谷,不是來討茶葉的。竹筒黑茶那麼名貴的東西,哪裡是我們這種跑腿的人喝得起的?”吳同安不想在糧谷還沒有催上去之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送走了吳同安與塗春林,張德春還是有些擔心,特意去了張叫花家裡。
“叫花,雖然今天我警告了他們。但是不怕賊偷怕賊惦記啊。從他們的話裡可以聽得出來,打竹筒黑茶主意的人可不在少數啊。現在他們沒有什麼藉口,自然不用擔心。但是將來要是出現什麼變故,他們可是會像狼群一樣撲上來的啊。”張德春有些後悔不該帶著吳同安與塗春林到張叫花家去。
“德春爺爺,你莫擔心。我才不怕他們。”張叫花一點都不擔心。
“唉,早知道就不該帶他們來你家裡。”張德春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
“來不來,該惦記的不是還會惦記麼?大不了這個園藝場不承包了。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我一個小孩子,他們是能夠捉我坐牢呢,還是捉我幹什麼?”張叫花笑道
“這倒也是。園藝場他們也管不了,這是我們村裡的集體財產,他們的手伸不到園藝場裡呢。”張德春這一點還是很有把握的。
再說吳同安與塗春林兩個人騎著腳踏車準備回鄉裡。
“張德春這隻老狐狸,現在尾巴翹得越來越高了!”塗春林對張德春非常不滿。
“唉,現在村幹部越來越不服管了。”吳同安對塗春林的話很贊同。
“不就是一筒茶葉的事情麼?我還沒開口,他竟然拿一大堆的話來壓我。”塗春林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