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人看不到,就算是他們兩口子也不會去看。專門騰出了一間房子給張叫花炮製茶葉。張有平兩口子負責將茶葉搬進去,又負責將炮製好的竹筒黑茶搬出來。而且在張叫花炮製茶葉的時候,鑽山豹帶著幾隻掃山犬在房子四周站崗,別人根本沒辦法靠近那棟房子。
等張叫花炮製好了黑茶,張有平兩口子就會親自動手將竹筒黑茶搬進倉庫裡。
“這竹筒黑茶已經積累了好幾百筒了,就是按照去年的價格,也有幾十萬了,如果將這些黑茶賣出去,今年我們投進去的資金可以全部收回來。”劉蕎葉雙手抱著竹簍,裡面裝滿了竹筒黑茶。一竹簍竹筒黑茶重量沒多少。劉蕎葉也能夠輕輕鬆鬆搬得動。
“賣出去了才是錢,積壓在這裡,一分錢都不值。就算按照去年竹筒黑茶的價格,也不是薪田縣的人能夠消費得起的。就算在資江,只怕也消化不了這麼多的竹筒黑茶。這幾天,我們得好好去跑跑銷路了。”張有平說道。
“爹,銷路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去找一個人。”張叫花從屋子裡鑽了出來。
“找誰?”張有平奇怪地問道。
“上一次我跟爺爺去省裡參加茶葉評定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上一次他還問我們茶葉有沒有好的銷售途徑。我想他應該是有辦法的。我們要是去找他,他肯定有辦法。”張叫花說道。
“哦?”張有評與劉蕎葉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情。
張叫花將上一次的情況說了說。
張有平點點頭,“既然他是有名的茶葉專家,應該對這方面的東西很熟悉。實在不行,我們就去省城找他。”
這邊還沒行動,趙金元竟然來到了梅子坳。
“真是對不住啊。我也沒有想到姓費的竟然敢那樣胡來。不過他也是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茶葉廠出了大問題,他的廠長位置也保不住了。”趙金元對張叫花還是有點虧欠之心。說來說去,之前是資江市茶葉廠佔了張叫花的便宜,最後,反而被資江市茶葉廠給直接放棄了。
“趙伯伯到我們梅子坳來,不是又來勸我們重新與市茶葉廠合作?趙伯伯又準備去資江市茶葉廠當廠長了麼?”張叫花問道。
趙金元搖搖頭,“他們確實想讓我回去當廠長。但是我沒有同意。我辛辛苦苦在茶葉廠幹了那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茶葉廠發展大好的情況下,就把我給踢到了一邊。現在成了爛攤子,就想著讓我去接手了。我沒那麼傻。聽說你家搞起了茶葉廠,特意過來看看。說不定哪天在官場上混不下去了,到你這裡來討口飯吃。”
其實趙金元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就算是下海,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
“那好啊。趙大哥要是過來,我們求之不得,不過我們這廟太小,可容不下趙大哥這尊大佛啊。”張有平說道。
“我是說真的,在農業局幹了這麼久,發現這官場確實不適合我。雖然也可以選擇回資江茶葉廠,但是那個地方我出來了,就不會再回去了。現在下海的人不少,我也來趕個時髦。辭職報告已經交上去了。雖然現在市裡還是在挽留我。但是我的去意已決。資江茶葉廠我不去,但是梅子坳茶葉廠我還是感興趣的。怎麼樣,張老弟,老弟嫂,你們信不信得過我。你們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到梅子坳茶葉廠來打工了。”趙金元被市裡調來調去,已經是心灰意冷。這才毅然決定辭職。他之前雖然去了農業局,卻時刻關注著茶葉廠。他想得到茶葉廠的訊息是在太簡單不過。
張有平見趙金元不像是開玩笑,也不敢隨便做出決定了。兩口子在關鍵時候,竟然下意識地看了張叫花一眼。
“好啊!”張叫花笑道,“我爹一點經驗都沒有。趙伯伯要是過來,最好不過。”
“叫花,咱們這茶葉廠名義上叫茶葉廠,跟市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