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認了出來,“那個事翻壇祖師張五郎的神像。張五郎沒有什麼架子,你要是去求他,說不定他能夠放剛子一馬。”
陳金榮家買了祭品在神像面前又是禱告又是叩頭賠罪。但是沒有任何效果。
又有人說,“你這樣不行。你不是梅山,跟翻壇祖師根本說不上話。你再怎麼求,翻壇祖師聽不到,依然是白搭。你得去找一個水師去求翻壇祖師,說不定才會有用。
陳金榮一家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請個水師來。
梅子坳最有名的水師自然是馬道長,馬五郎,人家連名字跟翻壇祖師的名字只差一個姓。不過因為上一次蛇禍事件,梅子塘的那個屁孩現在也名氣不小,很多人認為張叫花的道行比馬道長還要高。但是張叫花卻沒有出來行香火。所以陳金榮還是決定去請馬道長。
馬道長已經很久沒開張了,雖然主業還是農民,他家裡也種了田土,吃飯倒是不至於沒有著落。但是生活好久沒有改善了。行一次香火,不僅有不菲的收入,還可以吃幾頓好的。祭祀用的雞、肉都是可以帶回家的。這是水師的福利。
“這事有些難辦啊!你家崽這是對祖師的褻瀆,也難怪祖師會怪罪了。”馬道長對陳應剛的情況沒有一點把握。但是他又不想丟了這一單生意。所以一直有些猶豫不決。
“馬道長,你可一定要幫忙啊。我家崽要是不能夠恢復過來,那可就害了他一輩子呀!”陳金榮以為馬道長不願意幫忙,連忙哀求道。
“按說,大家鄉里鄉親的,這個忙我得幫。但是你這個畢竟是得罪了祖師。祖師怪罪下來,我要是要受罰的。”馬道長搖搖頭。
“馬道長,求求你了。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家崽在醫院裡治了好多天,錢花了不少,一點效果都沒有。現在只好來求馬道長你了。”陳金榮苦苦哀求,為了自家崽,他豁出去了。
馬道長冷哼一聲,“得罪了祖師爺,你去什麼醫院都不可能治得好。要我出手也不是不行,不過事先我得跟你講清楚。你們這是得罪了祖師爺。我可以幫你們把祖師爺請來,你們自己去向祖師爺道歉。祖師爺能不能原諒就不是我能夠掌控的。到時候,你家崽沒有恢復,你可別怪我沒做事。”
“不會的。不會的。”陳金榮雖然心裡有過一絲懷疑,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好嘗試一下。
陳應剛還沒有回到學校,學校的地基卻已經快完工了。翻壇祖師廟的遺址中除了青磚,再也沒有人發現任何別的東西。也不知道翻壇祖師神像是怎麼保全下來的。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翻壇祖師神像是被埋進了土裡,才從那一段歲月保留到了現在。
陳應剛因為褻瀆祖師神像而變成了歪嘴巴的事情,也慢慢在學校裡傳開了。所有的學生也都開始對翻壇祖師廟產生了敬畏。他們再也不敢像陳應剛那樣褻瀆神靈。
陳三土又給學校裡帶來了新的訊息:陳應剛家準備請馬道長到他們家去請神。然後向翻壇祖師賠罪。以期能夠讓陳應剛完全恢復。
“叫花,你說陳應剛能夠恢復得了麼?”啞巴立即向張叫花求證。
“我怎麼知道?這事要問翻壇祖師。翻壇祖師要是原諒了他,說不定能夠好。要是翻壇祖師不原諒,那就肯定好不了。”張叫花對這件事情興趣不大,他倒是有些想知道那尊翻壇祖師神像的下落。
那尊翻壇祖師神像被馬道長請到了香案上,香案上還擺放了很多祭品。非常豐盛,連月餅都放了好幾個。被馬道長擺成了一堆。
陳應剛歪著嘴巴跪在香案前,他不時的直起腰,眼睛直直抵看著桌子上的各種好吃的。那月餅似乎散發出一股香味。陳應剛恨不得抓一個吃。心裡想著,等祭禮搞完了,自己應該能夠分到一個兩個吧。
“寶座靈金殿,候光照玉軒,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