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上了。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也難怪,在夢裡,可是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歷歷在目。
“對了,鈴鐺法門。”張叫花揮動了幾下手中的鈴鐺,鈴鐺叮鈴鈴響了起來。金虎、富貴、小栓、狗娃、滿倉一齊出現在張叫花的面前。
“金虎……,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們啊。”張叫花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
金虎等幾個小鬼看到張叫花,也都很高興,臉上帶著笑容。他們跟以前已經大不一樣。以前,他們沒有多少神情變化,大多數時候,總是懵懵懂懂的樣子。但是現在,他們似乎多了一絲靈性。看起來,彷彿活生生的孩子一般。
張有平與劉蕎葉割了一早上的水稻,放倒了一兩畝稻田。張有平昨天去跟父母、大哥說的時候,他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大哥大嫂卻說已經說好要去孃家幫忙收晚稻,張有平要是這一天收穀子,那麼他們就沒辦法幫忙。張有平雖然知道大哥大嫂這是找藉口。因為早些天張有連才說過胡小青孃家的穀子都是晚熟品種,讓張有平早一點收穀子,不要都集中到後面去。
張有平雖然有所不滿,卻也沒有說什麼。本來都是一大家子,收穀子的時候,年年都是一起收。結果大嫂胡小青每次都會想方設法不來幫張有平家收穀子。張有平與劉蕎葉都很大度,沒跟大哥大嫂做一樣。
張叫花爺爺奶奶也不好講大兒子兒媳的不是,只能默默地過來幫小兒子家的忙。
一早上,四個人割了將近兩畝田的水稻,確實很不容易。張有平與劉蕎葉早上起得早,手腳又很麻利。
劉蕎葉一進門就聽到張叫花似乎在跟誰說話,心裡覺沒來由緊張起來。崽崽已經很長時間沒說跟那幾個孩子說話了。但是現在,他說的內容,似乎就是在跟小孩子分享趣事。
“娘,你們回來了啊。”張叫花興沖沖地迎了出去。
“崽崽,你剛才在房間裡說什麼呢?”劉蕎葉問道。
張叫花正要說實話,眼珠子一轉,卻又改了口,“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在背課文呢。”
劉蕎葉看得出來張叫花在說謊,卻也沒有追問,至少心中嘆息了一聲,崽崽怕是又見著那些髒東西了。
“崽崽,過來,幫娘燒火。爹跟爺爺奶奶馬上就要回來吃飯了。”劉蕎葉回來連口水都沒有喝。就毫不停歇地做起早飯來。
飯快熟的時候,張有平與張滿銀、馬冬花回來了。
“叫花,你今天早上怎麼沒去割稻穀呢?”張滿銀笑著在張叫花的臉蛋上輕輕地捏了捏。
“爹孃沒叫醒我啊。”張叫花很無辜地說道。
“還說沒喊你。早上搖都搖動不醒。我想在水缸裡舀水把你給澆醒,你爹不讓。”劉蕎葉沒好氣死說道。
“那不能怪我。老道士師父昨天晚上生病了,傳了我好多東西呢。這個夢好長好長啊。”張叫花抓了抓腦袋。
劉蕎葉聽崽崽這麼一說,反而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回來的時候聽到崽崽說話,是在說夢中的事情呢。張有平與劉蕎葉都將張叫花夢裡的老道士當作神仙託夢。對此,反而沒有了任何畏懼。倒是張滿銀與馬冬花臉上有擔憂之色。
張滿銀試探性地問道,“老道士教你什麼了?”
“老道士師父教了我梅山武功呢。”張叫花站起來在廚房裡表演了一下梅山樁功。也是像模像樣。
張滿銀看不明白,以為這不過是跟村裡的那些拳師傳授的花架子拳法一樣。卻不知道,張叫花這才是正宗的梅山內家功法。
“哎呀,不錯不錯。叫花要多練練武功。以後也是武林高手。”張滿銀笑呵呵地,也沒將這當作一回事。
吃過了早飯,張叫花也跟著父母去了田裡。別看張叫花只是一個七歲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