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麼?陳福根別以為你在這裡埋伏了人,就能夠把大哥給算計了。你跟我來陰的,我要你的命!”黃玉生身邊的那個族弟黃井旺從身上摸出個傢伙抬手就對向陳福根。
“別別別,黃井旺,真不是我啊!”陳福根嚇得屁滾尿流,準備求饒。
可是這個時候黃井旺已經怒氣沖天了,根本不容分說,抬手就開了一槍。
“啪!”
清晰尖銳的槍聲打破了夜晚的沉寂,所有的人全部愣住了。
竟然開槍了!
黃玉生也是一愣,“井旺,你個混球,你開槍幹什麼?”
“你!”陳福根用手指了指黃井旺,死不瞑目地撲倒在了地上。
嗖嗖嗖……
就在眾人發愣的時候,牛繩像箭一般飛快地在樹林裡穿梭,將這些人一個個綁起來。
也不曉得是不是巧合,來了十五個人,正好是四條繩子,現在陳福根中了槍,正好省了一條繩子。剩下的十四個人正好每人一條。黃井旺手中的手槍在他的手上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之後已經落到了地上。黃井旺也被繩子綁得死死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黃玉生有些絕望地倒在了地上,因為他的雙腳也已經被綁了起來,根本沒辦法行走了。其餘十四個人除了陳福根中槍倒在地上之外,其餘的人也都像困粽子一樣,捆得嚴嚴實實的。
“有鬼啊!”陳登友年紀不大,他比較倒黴,正好倒在了陳福根身邊,透過手電筒的光芒,他可以看清楚陳福根瞪著的眼睛。
“這是天要亡我麼?”黃玉生大吼一聲。
“就你這熊樣,老天才看你不上呢!”張叫花從樹叢裡走了出來。
“你,你,你是人是鬼?”黃玉生嚇了一大跳。
“鬼,鬼啊!”陳登友本來就嚇得發抖,一聽黃玉生說了一個鬼字,立時嚇得全身發抖。
“胖猴,去打他一個耳刮子!竟然敢罵我是鬼!”張叫花不幹了。
小胖猴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揚起前爪啪地在黃玉生臉上扇了一個耳光。黃玉生本來想要躲閃,可是他被綁成了粽子,哪裡躲得過小胖猴的攻擊。小胖猴打得興起,又跑過去在陳登友臉上連扇了好幾下。
羅長軍與朱凱勳兩個走了出來,羅長軍連忙將那柄手槍找到,又從這些人身上找出了很多管制兇器。光是仿製手槍就有三把。一把在黃玉生手上,一把在陳福根手上,另外一把就是在黃井旺手中。另外人手一把鋒利的匕首。
“剛剛還說保護叫花呢。沒想到是叫花保護我們兩個。以前,你說叫花是你的福星,我還不大相信,現在叫花不僅是你的福星,也同樣是我的福星。幸好我們沒有莽撞衝出來,否則還真是危險,沒想到這群偷牛賊身上竟然還藏著槍!”朱凱勳看到那三柄手槍的時候,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太驚險了!
“是啊,叫花這一次又充當我的福星了!”羅長軍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不是累的,而是驚出來的冷汗!
“羅伯伯,那個手槍能不能給我玩一下啊?”哪個小屁孩對槍不感興趣,小兵張嘎的電影誰沒看過十遍八遍的?
“這個可不是玩具槍。小朋友不能隨便玩的。”羅長軍連忙搖頭。
“有什麼不能玩的。來朱伯伯給你一把玩。”朱凱勳將槍裡的子彈取出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槍裡沒有子彈了,才將手中的仿製槍遞給張叫花。這還不算,還親自給張叫花示範怎麼玩槍。
“叫花,你現在還太小,不能玩射擊,等你長大一點,我帶你去資江市公安局的射擊練習場去,子彈隨你打。”朱凱勳笑道。
“好,一言為定。”張叫花對這手槍還是非常感興趣的,放在手中不停地把玩,還四處亂瞄,現在射擊打不響,只能用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