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跳到樹上去的。差不多兩米的圍牆,母雞根本飛不上去的。這也是一開始吳廣元婆娘沒有找到他們家母雞的原因。
這一次丟雞的是教導主任黎樹海家的。按說,昨天晚上裴桂香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小偷不應該還有行動的。但是早上教師家屬一起床,就發現自己雞籠裡的雞少了一隻。黎樹海婆娘鄒金花一起來就發現雞籠裡的雞少了一隻。雞籠旁邊的地上還灑落了一小撮雞毛。
鄒金花倒是沒有裴桂香那麼潑辣,但丟了一隻大母雞,也是心疼得要死。
“這樣下去不行啊。小偷連續兩個晚上都得手了,以後還不天天晚上來?”鄒金花擔心地說道。
“這賊有些古怪。”黎樹海看出了一點問題。
“什麼古怪?”鄒金花問道。
“要是一般的賊,為什麼不把我們家的雞全部給偷了去?而只是偷一隻呢?前天晚上在吳廣元老師家裡偷雞也只偷了一隻。你不覺得奇怪麼?”黎樹海問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來咱們學校偷雞的怎麼可能是一般的賊呢?”鄒金花卻並不驚訝。
“那他為什麼每次只偷一隻呢?”黎樹海問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每次只偷一隻,因為他每次只能吃得下一隻。這賊偷雞隻是為了改善一下生活而已。又不是真的是為了偷東西。這賊肯定是我們學校的。不是老師就是學生。”鄒金花說道。
黎樹海連忙伸手去捂鄒金花的嘴巴,“這話你也說得?”
“怎麼不能說?雞肯定是學校裡面的人偷的,我敢肯定,就是放在後面柑橘園裡弄得吃了的。不信你去柑橘園裡找一找。”鄒金花說道。
“我還真的要去找一找。”黎樹海走了出去,不過他可沒有爬圍牆出去,這大白天的,他要是爬圍牆被人看到了,實在有損他教導主任的身份。
後面這片橘子園有一部分是學校的,所以,學校裡有個門可以通向橘子園。黎樹海去問敲鐘的老頭唐德忠拿了鑰匙。
黎樹海開啟鐵門,特意走到了靠近教師宿舍區的圍牆腳下,果然看到了樹下掉落了一些綠色的橘子樹葉,旁邊的柑橘樹上,也折斷了一些葉子。應該是有人順著柑橘樹攀爬圍牆的時候踩折的。看到這一幕,黎樹海已經確信了他婆娘鄒金花的猜測。
蹲下身體,從橘子樹底下向四周張望,卻沒有任何發現。猛然看到了一個棚子。那是一渡水村橘子園給守橘子的人臨時遮風擋雨的地方。黎樹海走了過去,棚子裡沒有人,橘子還剛開始成熟,味道還有些偏酸,這個時候偷橘子的人不會很多,最多也就是摘兩個嚐嚐味,不大可能大量地偷摘。所以還沒有開始派人看守。黎樹海就在棚子旁邊找到了一堆雞毛。從這堆雞毛的毛色以及新鮮程度,黎樹海可以確認偷雞賊肯定就是在這裡把他家的雞肉給做得吃了。確實如同鄒金花說的那樣,偷雞賊是學校裡的人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附近村子裡的二流子過來偷雞,肯定不會在野外弄得吃。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放到自己家裡去宰了吃。而且一次性也不可能手下留情,一偷肯定是將整個一籠子雞全部偷掉的。只有學校裡的學生或者老師,才會這麼做。學校裡的老師偷雞的可能性並不大,學生偷雞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就算找到了答案,卻沒辦法捉到賊,連續兩個晚上偷雞,第三個晚上再出來的可能性並不大。
“叫花,你曉得麼?昨天晚上這邊院子裡又丟了一隻母雞。”蔡開明說道。
“這賊也真會吃,專門挑母雞。”張叫花聽了隨口說道。
“是啊,這賊真是會吃啊。不過他會吃,讓我們給他背了一回黑鍋了。幸好我們吃的是麂子肉啊。要是我們吃的是母雞,昨天晚上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蔡開明感覺非常不爽。
“反正不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