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要是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什麼我們兩個就只能幹這活?那一次幹買賣,我們兩個不是鞍前馬後的?”吳國安臉色不善地看著老胡。
老胡笑了笑,“算了,你們兩個跟我說有個屁用,這話你們自己跟玉生去說去,我才不會去自討沒趣呢。”
熊章林連忙說道,“算了算了,這事咱們跟老胡也說不著。老胡,晚飯你早點送過來。還有這裡蚊子多得要死,你順便給我們帶點蚊香來。還有,你跟玉生說一聲,這牛放在這裡太久不是回事。萬一被人發現了,前面的努力全完了。”
“行,這事我跟玉生講一聲,你們也彆著急,這事急不得。安全第一。咱們幹這個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要出事。你們也注意一點。這一樁買賣做得急了一點,不該一次性搞來這麼多的貨,更不該在一個地方搞那麼多。玉生現在也有些後悔。現在不光是薪田縣那邊公安到處布控設卡,就連我們石期河這邊也到處設卡。玉生說去牛市打探的時候,發現了很多生面孔。只怕也是來查盜牛案的。”老胡見熊章林說話不過分,才說話溫和了一些。
吳國安立即擔心起來了,“那我們守在這裡不是最危險的?要不我們直接把這些牛放掉算了。這樣可能更保險一些。就算被公安抓住了,他們也沒有證據。”
“這五溪水庫有多大,你們又不是不曉得。誰能夠找到這裡來?這麼多貨好不容易才搞來的,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手?玉生的意思是等風頭過了,我們再出手。”老胡很是看不起吳國安,剛剛還是豪言壯語說要出去幹大事,沒想到一聽到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是這個慫樣了。老胡準備回頭向玉生說一說這個吳國安的事情。這種人放在隊伍裡,可不是一件好事。
老胡將籃子裡的飯菜拿了出來,然後將兩個人吃過的碗筷收拾好,臉上老大不高興,“你們吃過了飯,好歹也將碗筷洗一下,你們看看,這剩飯剩菜都餿了。我每天給你們送吃送喝,伺候大爺一樣。”
“行行,老胡,也該改善改善伙食了。這都多少天沒吃肉了。”熊章林說道。
“好吃肉!能吃飽你就偷著樂吧。”老胡無奈地笑了笑。
等老胡走了,熊章林與吳國安蹲在那裡抽菸的時候,張叫花才偷偷地上了山,將聽到的情況向羅長軍說了說。
“現在看來,這個盜牛團伙的人員還不少。而且是跨地區作案。犯罪團伙中的成員有薪田縣的,也有石期河縣的。分工合作非常嚴密,要對這個團伙的人員進行抓捕,就必須周密計劃。好在牛已經找到了。看來我們要先透過市公安局與無錫市那邊聯絡好,兩地的公安合作才能夠將這個團伙一網打盡!”羅長安說道。
“但是,如果我們離開這裡,這裡的牛被盜牛集團轉移了怎麼辦呢?”徐金林有些擔心地問道。
羅長軍點點頭,“必須留下幾個人守在這裡,在盜牛團伙準備將耕牛轉移的時候,進行阻止。另外回去幾個人與市局進行聯絡。”
“那我回去吧。”徐金林說道。
“這樣最好,你去聯絡合適一些。”張有平說道。
“我也留下來。”朱凱勳還是想繼續見識掃山犬的厲害。
張有平等人與徐金林趕回梅子坳。這裡離梅子坳比離馬頭橋還要更近一些。梅子坳茶葉廠有電話,直接可以打電話給縣公安局的領導,再由公安局的領導與市公安局進行溝通。
“叫花,你小心一點,做什麼事情一定要聽羅伯伯的。曉得不?”張有平臨走時連忙叮囑崽崽。
“曉得了。”張叫花點點頭。
剩下羅長軍、朱凱勳、張叫花三個人,其餘的人都撤了。羅長軍現在不是公安了,身上自然是沒有帶槍的,朱凱勳是警犬隊的,隨身也沒有帶任何警械。到村子裡來抓人,是有很大的風險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