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說的了。他不再去蔡開明那裡去打牙祭。寧肯到一渡水河邊那片河灘上條件極其簡陋的條件下打打牙祭。
“去我家吧!我家雖然破了點,總比在這裡強。”謝明淵突然說道。
“你家?”張叫花看了看謝明淵。
“我家是一渡水村的,走個十幾分鍾就到。我爹孃都出去打工去了,家裡就我一個。”謝明淵輟學在家中,因為年齡不到,辦不了身份證,也不能辦邊防證。謝明淵父母是去深~圳打工,那邊的查邊防證查得很嚴,沒有邊防證的,弄不好就被拉去改造。
“那明天去看看。”張叫花也不客氣。在外面吃東西,確實不方便,主要是這味道每天都是千遍一律,再好吃的東西也會吃膩了。在家裡做東西吃,佐料什麼的,總是要齊備一些,再配點小菜新鮮的蔥蒜葉子什麼的,那味道可不是隨身那點調料可以比擬的。
黃鼠狼還沒有出現,吳廣元與裴桂香兩口子提前撐不住了,兩個人每天提心吊膽,終日惶恐不安,精神狀態都有些不對勁了。吳廣元上課的時候,都有些說胡話。正好趕上學校領導聽課,據啞巴傳出的訊息,課還沒聽完,校長萬有明當場怒了,指著吳廣元的鼻子吼,你吳廣元乾脆回去守著你們家的老母雞算了,不要來上課了!本來萬有明就對教師宿舍裡養雞,烏煙瘴氣的情況非常的惱火,但是礙著面子一直忍住不說。另一方面,他也同情這些老師的家庭實際情況。所以一直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吳廣元因為家裡的事情影響到了正常工作,萬有明一直壓抑的火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吳廣元一回去,直接把家裡大大小小的雞全宰了,一鍋子燉了。兩口子吵了一晚上,第二天吳廣元脖子上臉上露出好多道血痕,很明顯是被手指甲抓傷的痕跡。讓全校師生再次見識了裴桂香的彪悍。
“難怪蔡老師讓你把狗帶回來呢。原來是吳老師家的雞被黃鼠狼給禍害了。叫花,你做得對。有些人不能慣著他們。憑什麼他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蔡老師也太不夠意思了,吃了我們那麼多肉,竟然還是站在吳老師他們那邊說話。唉,以後我們別跟他有什麼瓜葛了。”張元寶很是不平地說道。
“算了莫講這麼多了,反正我們現在每次都是在你徒弟家打牙祭。對了,你教了你徒弟功夫了沒?”張叫花往謝明淵那邊看了一眼。
張元寶對這件事情一直很是不爽,“他才不是我的徒弟呢。不過教他站站樁功也沒什麼。看他能不能堅持下去。想當初,我可是千辛萬苦堅持下來的。”
“哎呀,有些人的臉皮怕是比城牆還要厚了。”張叫花很是無語。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某人在練樁功的時候,叫苦連天,想盡一切辦法偷懶,現在竟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有肉吃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冬天。
掃山犬已經馴養了兩三個月的時間,隨著二十四隻狗崽的慢慢長大,掃山犬已經有了一點氣勢。
掃山犬不是養出來的,而是練出來的。不經歷一點危險,普通的趕山狗根本沒辦法成為梅山狗,更別說成為掃山犬。
所以,當它們具備一定的氣勢的時候,就得把它們拉到山裡去。讓它們去跟山裡的野物殊死搏鬥。如等它們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最後成活下來,就真正成為掃山犬了。
梅山的外圍都是一些溫馴的小野物,對於趕山狗沒有多大的鍛鍊價值。張叫花準備拉著這二十四掃山犬直接深入到梅山深處。讓它們去面對那些真正的猛獸。張叫花只帶著鑽山豹、肥貓、大胖猴。大胖猴早已經超越了獼猴頭領,但是胖猴已經適應了山外的生活,對猴王的寶座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並沒有發生慘烈的王位爭鬥戰。
張元寶與啞巴也想跟著進山,這一回,張叫花很堅決的拒絕了,“這一次帶著這麼多的小狗進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