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頭髮的殺馬特身邊走過的時候,這個黃髮殺馬特突然伸過來一隻腳。
張叫花冷哼了一聲,他還不懂這個套路,還以為這個殺馬特只是惡意地想絆他一跤,於是重重地在那條腿上踩了一腳。
“啊!”殺馬特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眾殺馬特被黃毛殺馬特發出的如此慘烈的叫聲愣住了,覺得這小子的表演實在太入戲。心想橫豎都只是想訛一筆而已,叫不叫得慘根本不重要。
“哎!腿斷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再幫你一把!”張叫花對這種街頭小混混壓根不屑。
“擦,南蠻子要搞事啊!”另外幾個殺馬特立即站了起來,順手從地上撿起幾根棒球棍。顯然,這些棒球棍就是他們的武器。這比別的武器要安全得多。雖然這裡是小巷子裡,但是畢竟也是在天子腳下,治安管得還是要比別的地方要嚴得多。真要是拿著鐵棒鋼刀,估計早就被抓進去了。這棒球棒是全鋼材質,重量適中,長短合適,用來街頭幹架,簡直再合適不過。
但是一轉眼功夫,便聽到巷子裡叮叮噹噹地跟鐵匠鋪一樣,巷子裡的住戶還以為是誰又惹上這群殺馬特,倒了大黴了。這群殺馬特是衚衕裡出了名的頑主。平時就在這裡坑蒙拐騙,碰到不認識的面孔,多少要訛上一筆。
膽大地從鋪子裡探出個腦袋,眼睛立即睜大,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並不是外來的,而是那幾個天殺的殺馬特。一個看起來跟箇中學生差不多年齡的少年毫髮無損地站在巷子裡,而那幾個殺馬特一個個像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這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一幕啊。
“莫管那閒事,讓那些個天收的看到了,就有禍事了。”看熱鬧男子的老婆連忙告誡。
“不忙,打今起,丫怕是沒工夫來找咱麻煩了。媳婦,你趕緊過來瞧吧,那幾位正在地上躺屍呢!”
衚衕裡差點沒拿出鞭炮出來熱烈慶祝一下,不夠想著這幾位頑主往日淫威,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哎,別裝死了。我問你們個事。”張叫花用腳踢了踢黃毛殺馬特。
結果這群殺馬特愣是沒有一個敢動的,依然躺在地上裝死。
張叫花從地上撿起一根棒球棍,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棍子也不曉得什麼材質的,也不曉得能不能把腦殼敲爛。”
說完,張叫花拿著那根棒球棍在殺馬特腦殼上輕輕一揚,做出要敲擊腦殼的樣子,才做了做樣子,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殺馬特,褲襠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水印子,然後水印子慢慢擴大,緊接著一股尿騷味傳了出來。這黃毛殺馬特也實在太每種,這麼嚇唬一下竟然就已經嚇尿了。
張叫花連忙嫌棄地走開,來到一個身材有些肥胖的傢伙身邊,“就你了,身上這麼大肉,應該比較經打。”
張叫花還沒揚起棒球棍,這個肥胖的殺馬特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好漢饒命啊!你要問什麼,我保準告訴你。我連穿什麼內褲都告訴你。”
“閉嘴!我問你穿什麼內褲幹什麼?我要在這裡租房,你曉得哪裡有房子出租麼?”張叫花問道。
“有有有,這個必須有。我家房子不小,你要是肯住,想住多久都成。”胖子連忙說道。
“那就去你家。”張叫花直接答應了下來,“走,帶我去你家。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吳緣。”胖子殺馬特受到。
“你叫什麼無所謂了,我就叫你胖子吧。”張叫花壓根就沒在意胖子叫什麼名字。
“你妹!”吳緣心中罵了一句,真想揍這個混蛋一頓,但是想一想兩人之間的武力值差距,吳緣只是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吳緣屁顛屁顛地將張叫花領到一棟四合院裡面,“那個,好漢,我家就我一根獨苗,老頭子老太太早嗝屁了,這房子就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