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暫居證,你就得跟我走一趟。不過,我覺得你可以接受我剛才的建議。另外找個地方住,然後順便跟我去派出所辦理一張暫居證。”曾雷說道。
“你真的非要跟我過不去?”張叫花冷冷一笑。
曾雷的神色也一下嚴肅了起來,他感受到張叫花身上一股危險的氣息。這種感覺,他曾經在部隊的時候,從教官身上感受到。特種部隊的教官,那可是曾經在戰場上殺過人的啊!這個小孩子身上怎麼也會有這麼一股恐怖的氣息呢?
“曾哥,你看這小子多囂張啊?乾脆把他帶到派出所去吧。我怎麼覺得他像逃犯呢?”吳緣自然看不出來場上的變化,他還以為張叫花惹火了曾雷呢。
“閉嘴!”曾雷回頭兇了吳緣一句。
吳緣連忙閉上嘴巴。他對曾雷的突然變化有些意外。
張叫花腳步慢慢地在院子裡走動,但是對於曾雷來說,張叫花的腳步彷彿錘擊在他胸口一般,一錘連著一錘。曾雷根本無法抵擋,張叫花每走動一步,曾雷都必須連退幾步。
吳緣更加不行,張叫花第一步跨出,他便已經連滾帶爬了。他根本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感覺到自己被人重重地錘擊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連滾了幾圈,他還以為是曾雷動的手。
“曾哥,你怎麼打我啊?”吳緣哭喪著臉問道。不過他的話說了一半,就張大了嘴巴,傻傻地看著曾雷。
曾雷在倉皇后退,一直退到了門口,連門檻都沒跨,直接退後,結果絆到了門檻,直接翻滾了出去,極其狼狽。
曾雷驚駭萬分,張叫花根本沒有動手,但是卻在無形之中已經對他進行了攻擊,這種差距,比當初剛進入特種部隊訓練營面對教官的時候還要絕望。那個時候,教官雖然同樣可以碾壓自己,但是至少還能夠感覺得到,教官只是實力強勁,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根本看不出深淺。
“吳緣,我好像給過你機會的。”張叫花走到吳緣面前。
“小爺,小爺,饒命,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吳緣本來就不是個有骨氣的人,剛剛還得意忘形,以為他請來了強援,能夠將張叫花好好教訓一頓。但是沒想到他請來的強援在張叫花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
“等等!”曾雷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張叫花的對手,但是他還是不能不管胖子。
“怎麼?你還要抓我去派出所麼?”張叫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不是,不是,你又沒做什麼事情。我抓你去派出所幹嘛?胖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人,只是自從他父母去世之後,沒人管他,跟著衚衕裡的幾個癟三學壞了。其實他本性還是不壞的。”曾雷說道。
“他壞不壞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公安。關鍵是他總是惹我。不給他一點苦頭吃,還真為我好欺負呢。”張叫花冷哼一聲。
“天地良心,我哪裡敢欺負你啊?我都被你揍了好幾回了,有我這樣欺負人的麼?”吳緣當場要哭了。
“反正我住這裡住定了,你們別來惹我。房租多少?你們說個數!”張叫花說道。
“房租我不要了。”吳緣現在哪裡還敢提房租?
曾雷說道,“房租就算了,你管著點胖子就行了。”
曾雷看出來了,張叫花不是普通人,根本沒將吳緣這點家產放在眼裡,以這種人的本事,錢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事。曾雷以前在特種部隊聽教官說起過一些關於這種人的事情。所以他才放心地將胖子交給張叫花管。
其實張叫花現在並沒有不將錢當做一回事,他現在已經開始擔心起錢來了。出來的時候,劉蕎葉往他包裡塞了兩打老人頭,但是發現去了一趟超市之後,一下子花了好幾千,這樣下去,他這點錢維持不了多久。要想在這個都市裡繼續待下去,他就得找條謀財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