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濤沒看出吳緣的尷尬,急忙說道,“吳經理,你可不能反悔,如果食材不按照我的要求來,我是不會在這裡長期幹下去的。”
“你看我幹嘛?這事你做決定就是。”張叫花說道。
吳緣如釋重負,說道,“朱師傅,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肯定會做到。但是你可一定要把好關,咱們口福飯莊不做就罷,要做就做最好!”
“這我可不敢說,還是要先看看你說的調味料再說。”朱松濤沒被吳緣帶糊塗。
對於這個,吳緣自然是信心滿滿,“這個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朱松濤卻是皺了皺眉頭,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朱松濤還真是覺得這個胖子辦事不牢靠。他也注意到胖子身邊的這個男孩子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因為胖子說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是要去看他的臉色。難道他是口福飯莊老闆的孩子?
朱松濤開始為自己的前途擔心起來,這小孩子怎麼可能成事呢?但是現在口福飯莊已經搞成這樣了,只能指望著兩個傢伙別搗亂就行了。憑著自己的手藝,也不是不能夠把這個飯莊搞起來。
朱松濤心情有些不太好,沉著臉色走進了後廚。朱松濤的徒弟們也看出來師父的臉色不好,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們跟著朱松濤換了不少家飯店,每次都不是因為他們手藝的問題,而是因為師父與老闆起了衝突,對這一次,他們也沒抱太大的希望。朱松濤的手藝確實是不錯的,而且對徒弟也很大方,否則他們也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朱松濤。
張叫花與吳緣也進入到後廚,張叫花也想看看朱松濤的手藝究竟如何。
朱松濤帶著徒弟在廚房裡搞得熱火朝天,他的徒弟們切的切菜,洗的洗菜,一個個麻利得很,朱松濤站在一邊,沉著臉什麼話都不說。他的那些徒弟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今天是試菜,準備的菜並不多。所以沒多少工夫,菜便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時候,朱松濤菜開始動手做菜。他的那些徒弟全部站到了一邊。
朱松濤本事著實不錯,難怪他換老闆比換衣服還勤快,卻依然有人願意請他。
朱松濤對南北菜系都非常精通,朱松濤先做了一個東坡肉。東坡肉是浙菜菜系,這是朱松濤比較擅長的一道菜。
快做好的時候,朱松濤皺著眉頭向吳緣說道,“你若是要加調味料,現在正好加。但是我覺得,這菜的味道就算不加,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吳緣笑了笑,“朱師傅,看來你還是對我們的調味料沒有信心啊。不過今天最重要的就是要讓朱師傅瞭解一下我們的調味料,所以,這調味料還是非加不可。”
吳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光看著瓷瓶的賣相就相當出彩,實際上,這小瓷瓶是當初吳緣打眼買下來的高仿。用來裝調味料也算是廢物利用。
“加多少?”朱松濤接過瓷瓶,問道。
吳緣也不知道,回頭看了張叫花一眼。
“隨便加,多一點少一點相差不了多少。反正你以後慢慢摸索吧。”張叫花的回答也是相當的不靠譜。
朱松濤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還是耐著性子開啟瓷瓶,放倒鼻孔下聞了一聞。
“咦?”朱松濤作為一個國營飯店出來的特級廚師,不光是手藝好,這嗅覺與味覺也是出類拔萃的。一般的調味料,聞一下,也能夠聞出一個大概。但是這調味料,他聞了一下,竟然沒能夠聞出一種能夠說出名字的調料來。這調味料的味道完全融合到了一起。這種複雜的融合味道,朱松濤又如何能夠分辨得出來?
雖然沒有聞出來究竟是什麼原料,但是朱松濤也知道了為什麼胖子對著調味料這麼有信心。這調味料確實是好東西。
本來朱松濤一開始還老大不願意,現在他倒是非常期待,這種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