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鑽山豹立即向著老五老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張叫花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著,突然一個身影向他撞了過來,張叫花連忙閃到一邊,與那曼妙的身體交錯而過。
那是一個披著長長的秀髮,穿著一身白色裙子,一路咯咯笑著,奔跑著,後面還有一個差不多年齡的少女在追趕。
白裙女孩回頭歉意地向張叫花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咦?”
張叫花在女孩說對不起的時候,也終於看清了那張俏麗的臉盤,咦?好像哪裡見過。
時間彷彿停止,兩雙純潔無暇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張叫花?你是張叫花?”女孩子率先說話。
“你是紀佳馨!”張叫花也一下子反應過來對方是誰。
“啊!你果然是叫花哥哥!”紀佳馨猛地跑過來,拉著張叫花的手。
“佳佳,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叫花很是不解。紀佳馨一直在國外上學,這個時候應該在國外上學才對,怎麼會出現在京城的這個小巷子呢?
“我爸爸媽媽回國工作了,我自然跟著回來了。我家就住在附近啊。叫花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呢?”紀佳馨咯咯笑個不停。
紀佳馨的女伴過來了,站在紀佳馨身邊,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兩個一直手拉著手的少男少女,倒也沒有說話。
“我來京城上學了。”張叫花說道。
“你還是讀初中麼?我已經讀高一了。你以後來附中上學的話,可得叫我一聲學姐。”紀佳馨笑道。
“那可未必哦。我現在也是高一了,不過我上的是四中。”張叫花忍不住笑了笑。
這個時候紀佳馨身邊的女孩子說話了,“喂,你們兩個要手牽手到老麼?”
“啊!”
張叫花與紀佳馨兩個都是一聲驚呼,連忙鬆開了彼此的手。張叫花這才發現拉女孩子的手原來跟拉男孩子的手感覺是不一樣的。那種牽手的感覺,會讓人一麻一麻的,怎麼就那麼令人回味呢?
紀佳馨臉色微微一紅,低著頭,眼角卻偷看了張叫花一眼,看著張叫花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得又噗嗤笑了一聲,這才向張叫花介紹自己的朋友:“這是我的同班同學兼好姐妹趙燦慧。”
“你好。我叫張叫花。”張叫花向趙燦慧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我是佳佳的好朋友。你是怎麼認識佳佳的呀?我怎麼從來沒聽佳佳說起過呢?”趙燦慧問道。
“我認識叫花哥哥的時候,還很小呢。還是叫花哥哥去國外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重逢呢。”紀佳馨簡單地說了說當時認識的情景。
“啊,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啊!”趙燦慧驚歎道。
三個人站在街頭說了半天,又留下了聯絡方式,這才各自分開。
等分開之後,趙燦慧抱住紀佳馨,在她耳邊問道,“這算不算是緣分啊?”
“算你個頭啊。”紀佳馨發現與張叫花分開之後,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心裡又在暗想:也不知道叫花哥哥現在是否有喜歡的女孩子呢。
張叫花捏了捏手指,似乎依然能夠感覺到那種奇異的溫軟感覺。
鑽山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張叫花身邊,用腦袋蹭了蹭張叫花的褲腿。
夜色慢慢降臨,那群盜墓賊也準備開始行動了。張叫花連忙跟著鑽山豹跟了過去。
曾雷被那群盜墓賊夾在中間,進了一臺麵包車,上車的時候,曾雷問了一句,“去哪?”
剛探頭上車的馬福松又將腦袋縮回來,向曾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曾雷點點頭,也跟著上了車。
“兄弟,不是老哥不相信你。做咱們這買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