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曉得?我又沒去過。就算是去過,誰生下曉得自己從哪裡來的?”張叫花沒好氣地說道。他就是聽老道士師父說起過,但是人究竟魂歸何處,誰又能夠說得清楚?
就比如修道,從古至今,誰曉得得道之後,去的又是什麼地方?不知來處,不知歸處。
“叫花,這些佛像怎麼處理?你想不想要?”曾雷問道。
“你這不是想害我麼?我可不想坐牢。我家的錢都用不完,這些就算全是金子,我拿到又不能當飯吃。”張叫花搖搖頭。
曾雷鬆了一口氣,張叫花要是對這些金佛感興趣,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叫花要是想要,我會不會答應給他一些呢?”曾雷忍不住問了問自己。這種沒有發生的事情永遠不會有答案。
“那我上去之後,就會把這裡的情況向上級彙報。”曾雷還是擔心張叫花口不對心。
“你彙報上級,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你的上級。”張叫花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滋味,對曾雷的話很是不耐煩。
傳說這鬼嬰是一種特別殘忍的方式培養起來的,只有歹毒的邪修才會幹出這種事情。煉製的過程極其惡毒,張叫花曾經聽老道士師父提起過,老道士師父還告誡,一旦碰到這種鬼嬰要特別小心。因為身上的怨氣到了極致,鬼嬰的戾氣極重。
原本以為這是傳說中的事情,沒想到在現實中遇到了。鬼物的一切都是這鬼嬰操控的,不過這地道中的陰氣卻並不是鬼嬰形成的,而是由邪修佈置出積聚陰氣的陣法。將周圍所有的陰氣彙集到一起。在鬼物形成一個極其怪異的陰氣聚集點。
鬼嬰仇視一切靠近它的人,所以那些凡是下了地道的人,都會受到它的攻擊。之前,那些準備拆除鬼物與鬼物周邊的房屋的建築工死亡,就是鬼嬰操控著陰氣做出來的。
“這種事情,我就做這麼一次。以後你要是作死,我就算曉得,也不會管你的死活。這一次要不是因為我想看看罪魁禍首究竟是什麼東西,否則我可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下來。”出去的時候,張叫花突然停了下來。
“誰願意拿自己的小命冒風險啊?”曾雷無奈地說道。
“算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處理吧。”張叫花扔下曾雷帶著鑽山豹、肥貓、胖猴離開了。
曾雷借張叫花的手機給市局打了一個電話,過了沒多久,市局派人過來。一個個驚駭地看著洞穴之中的慘相,甚至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曾雷,他們覺得這些人的死亡都是曾雷一個人做下來的。看曾雷的眼神都多了一種畏懼。
等曾雷將市局的人帶到那個藏寶室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雖然不經檢測,根本無法確定這些金佛的材質。但是無論金佛的材質如何,這麼一大批惟妙惟肖的金佛,怎麼算都不是一筆小錢。
“曾雷,你發達了!”上一次去梅子坳破獲盜墓大案的尚久遠已經是京城市局的副局長。尚久遠根據何守業與龍無衣的線索,破獲了一系列盜墓大案,一下子成為了境界明星。這一次,曾雷作為一個臥底警察,在極其艱難的狀況下獨立破獲瞭如此大案,上級部門自然會有所獎賞。就連曾雷現在所在的派出所,都會因為曾雷而獲得各種各樣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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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說明
因為春節期間回老家過年,更新雖然一直努力保持,但是並不是很穩定,尤其是這兩天,馬上回城了,最後兩天的時間基本上用來陪父母。突然發現父母一下子老了,他們雖然嘴裡不說,心裡卻很希望我能夠多在家裡陪陪。這就是像老魚一樣從農村出來的人心中的痛。雖然在城市裡定了居,但是總覺得那不是家。生活了多年,卻始終如同浮萍一般,找不到歸屬感。只有生於斯養於斯的老家,才是真正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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