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張叫花連忙提醒紀佳馨。
紀佳馨不知道張叫花為何要如此一本正經地說話。更不知道她馬上就要看到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張元寶與啞巴兩個人遠遠地跟在後面。
“元寶,你說叫花是不是跟紀佳馨談物件?”啞巴小聲問道。
“應該是差不多那個意思了。”張元寶嘿嘿笑道。
“這算不算是早戀?”啞巴又問道。
張元寶轉身在啞巴屁股上踢了一腳:“早個屁,我爺爺說,他娶我奶奶的時候才十七歲。我都二十了,還沒談物件呢。叫花也十八了。”
啞巴點點頭:“等上了高中,我也要去跟個漂亮的女同學談物件。”
張元寶又踢了啞巴一腳。
“你又踢我幹嘛?”啞巴問道。
“你個混蛋都能夠去京城上大學,我連個省都沒出。虧我還復讀了呢。”張元寶很是鬱悶地說道。
“誰讓你不好好練籃球?對了,你本來也是可以考體校的,你怎麼沒搞體育呢?”啞巴不解地問道。
“還這用問,我這樣的,一看就是靠腦瓜子吃飯的。你那樣的,一看就是幹體力活的。我跟你讀一樣的大學,你說我會去麼?”張元寶很是高傲的說道。
“我幹體力活的就幹體力活的,等我進了職業俱樂部,以後當大明星,開豪車,泡美女,羨慕死你。”啞巴一點都不在意,得意洋洋地說道。
張元寶也不為所動:“只要有腦子,還怕賺不到錢?你打一年的球,能夠賺到叫花的一罐茶葉麼?將來我也跟叫花一樣,開一家公司,賺大把的錢。你打球還能打一輩子?以後年紀大了,跑不動了,就只能看著我們過好日子。要不,以後我把我們公司傳達室的位置給你留著?”
“滾!”啞巴沒好氣地說道。
張元寶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忘記了。齊夏與聶童他們說暑假等叫花回來一起聚聚的。他們也考了京城那邊的學校,就是想讀大學能夠跟叫花在一個城市哩。我虧大了,高考的時候,沒發揮好。分數線只夠省內的學校。”
張元寶很是鬱悶,他們其餘的人都能夠得償所願,偏偏他自己復讀了還是沒能夠考上理想的大學。最讓張元寶鬱悶的是,他的理想也不高啊。他又不是想考清華北大,就是考個京城那邊的學校就行了。
“待會跟叫花講一聲。叫花也肯定會很高興參加咱們初中班上同學聚會的。”啞巴說道。
張叫花已經在入口處停了下來,向著張元寶與啞巴大聲喊道:“你們兩個快一點。馬上就要下雨了。”
如果沒有張叫花帶領,張元寶與啞巴就算到了這秘境入口,也沒辦法進入這個秘境。這個地方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特別,秘境入口有一個奇特的陣法,普通人經過這裡,無論如何都會巧妙地繞過去,而且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
山裡的雨說下就下,豆子大的雨滴開始稀稀疏疏地落下,在天空中劃出一道道斜線。
“紀佳馨,你先進去。”張叫花拿著紀佳馨的手,將她帶進了秘境之中。
張叫花與紀佳馨在張元寶與啞巴看起來,就彷彿憑空從原地消失了。
張叫花與紀佳馨已經變換了空間。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出現在紀佳馨的面前。紀佳馨被這突然轉換了的世界,驚呆了。
“張叫花,這裡是什麼地方?”紀佳馨驚訝地問道。這裡沒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驟雨疾風,天上看起來湛藍的一片,四處很明亮,卻沒有看到刺目的太陽。這樣的世界看起來極其怪異。
“待會再跟你說,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帶他們兩個下來。”張叫花說道。
張叫花走出空間,將正在發呆的張元寶與啞巴直接扔進了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