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每個人臉上都是充滿自信。梅清帶著張叫花來到學校外面的一個巷子裡。
“別看這個地方不起眼,但在咱們學校卻很出名。尤其是我們這些趕不上飯店的,經常跑到這裡來吃。”梅清說道。
梅清走進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服務員。”
梅清問了一聲:“吃點的辣的麼?我記得你是南方的。”
“辣不辣我都習慣,你隨意。”張叫花無所謂,在京城也待了這麼多年了,吃得還習慣。
“那我就隨便點了。”梅清點了四個菜。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店,飯店裡的人並不多,過了沒多久就送了菜上來。
“要喝點什麼麼?”梅清又問道。
“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張叫花對吃的喝的並不在意。
“那好,來兩瓶啤酒。”梅清向服務員說道。
張叫花看了梅清一眼。
梅清笑道:“在實驗室待的時間長了,出來喝一點,可以放鬆壓力。回去洗洗,一覺睡到天亮。所有的疲勞全部忘記了。”
張叫花點點頭:“那我也試試。”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包間裡出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一看到張叫花與梅清這桌立即停了下來。
“咦!那不是梅清麼?”說話的人叫孫華川,跟梅清是同一屆同一個博士班裡的。不過孫華川與另外兩個男子是另外一個導師。那兩個一個是付榮,另外一個是祝文武。兩個女生,一個是孫華川的女朋友,是孫華川的師妹,不過她還是碩士。剛進實驗室的時候,孫華川很熱心地去指導。實驗室的格言,防火防盜防師兄,果然說得一點都沒錯。指導著就上手了。付榮比孫華川要高一個層次,他女朋友是本科生,在英語角認識的。跑到英語角去混的研究生沒有一個動機是純潔的。
付榮看了一眼祝文武,說道:“祝文武,那個傢伙長得很挺帥啊。看起來年紀也不大。”
祝文武臉色不太好:“說不定是她家親戚呢。”
“走,過去看看。”孫華川帶頭往那邊走去。
“梅清,你也在這裡吃飯啊?”孫華川眼睛看著張叫花。
“是啊,你們也在啊。真巧啊。”梅清站起來,衝著孫華川幾個笑了笑。
孫華川點點頭:“這位是?”
梅清說道:“這是我們實驗室剛進來的一個小師弟。”
“黃老師帶的研究生?”祝文武問道。
“不是,大一的學生。今天剛開始在實驗室做實驗,錯過了飯店,我就帶他到這裡來吃飯。熟悉一下地方,以後錯過了飯店,也有個地方吃飯。”梅清說道。
“那倒是。小師弟,你厲害啊,大一就進實驗室做實驗了。你是幫梅博士做實驗麼?”孫華川說道。
“不是,他做他自己的。”梅清說道。
“哦,這麼厲害。我叫孫華川,以後有機會咱們交流交流。”孫華川一開始本來對張叫花並不在意。聽到梅清說張叫花已經開始做自己的課題,才引起重視。因為他知道黃鐘方的實驗室,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課題的。既然黃鐘方認可了他的方案,說明這個學生絕對不簡單。
“你好,我叫張叫花,以後還要請各位老師多多知道。”張叫花說道。
“在實驗室裡面,大家都是師兄弟。你叫我們師兄就行了。你要是在實驗室喊老師,讓老闆聽到了,我們反而不自在。我叫付榮,在你們實驗室樓上。有事可以過來找我。大家多多交流。”付榮笑道。
祝文武還是有些驚訝:“梅清,他真的是大一的學生啊。”
“當然是真的。我帶的那個班上的學生。”梅清點點頭。
“我讀大一的時候還在幹嘛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