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破破爛爛,渾身上下擦破了不少皮,猩紅的鮮血從破口處滲出來,將破爛的衣服都染得紅紅的。
卻恰到好處,沒有一個致命上,最多就是斷骨破皮,到醫院裡躺上三兩個月就能夠繼續蹦躂。
“哎喲!”
“痛死我了!”
“殺人了!”
……
這些傢伙一開始看起來一個窮兇極惡,卻都是軟骨頭,硬氣的人也幹不出他們這種下流的事情來。
“小子!你死定了!”其中一個受傷最輕的男子惡狠狠地向著張叫花說道。不過他裝著受傷嚴重,沒有向張叫花衝上去。而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喊人過來報復。
張叫花也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我在我們學校旁邊這個電影院這裡了,碰到幾個惹事的,全部躺在地上了,你過來處理一下。行,這裡就交給你了。對了,他好像打電話喊人來了,你一個人過來怕事搞不定。”
“張叫花,他們喊人了,要不我們別看電影了。”許曉婷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事。曾雷待會過來處理。”張叫花說道。
許曉婷與紀佳馨都是認識曾雷的,知道曾雷是幹什麼的。所以也沒再說些什麼。
“走,先進去。”張叫花說道。
張叫花一行才進電影院沒多久,就來了一大群人。
“大哥,你可算了來了,我們被一個臭小子給打了。這小子下手太狠了,我的腿斷了。痛死我了。”看到那群人過來,躺在地上的這幾個,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你們誰還能動?能動就帶我進去,把那小子給揪出來。”領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鬍子拉碴的,滿臉橫肉,眼露兇光,一看及時狠角色。
“劉彪,要不還是我帶你進去吧!”曾雷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劉彪的神色一滯,他跟曾雷打了很多年交道了,被曾雷親手弄進去好幾回。好在關係還夠硬,每次進去沒多久,就想辦法找人撈了出來。所以,他內心中對曾雷還是非常顧忌的。
“曾局長,我看個電影也犯法?”劉彪很是鎮定。
“你看電影是不犯法,但是你聚眾鬧事,就犯法了。你們一大群人圍在公共場所,準備幹什麼啊?”曾雷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
“曾局長,我們保安公司集體看電影,不行麼?”劉彪並沒有被曾雷的氣勢所嚇倒。
“看電影,需要帶管制刀具?”曾雷眼很辣,很快就在劉彪一行人之中找到了茬子。
劉彪狠狠地瞪了那名手下一眼,出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會碰到曾雷。劉彪突然看了躺在地上了幾個手下一眼,猛然想到,這一次遇到曾雷,只怕不是巧遇,而是那幾個手下給他惹麻煩了。
“曾局長,這事我管束不嚴,回頭我就把他給開除了。給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這個混球不懂事,我待會向你的朋友賠罪。”劉彪說道。
曾雷不屑地笑了笑:“你先祈禱看你這一次能不能像以前那麼順利出來再說。帶走!誰敢反抗,果斷處理!”
劉彪還準備跟曾雷來硬的,卻沒想到曾雷帶來的這些警察竟然都是帶了槍的。劉彪立即臉色劇變,那幾個混球得罪的只怕不是普通人。
“曾局長,這事誤會。我就是路過這裡,跟那幾個混球沒有一點關係。”劉彪認慫了。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知道麼?有本事你反抗試試。”曾雷以前動不了劉彪,但是現在可不同從前,他現在位置提升了,而且因為梅山派的勢力,他的話語權可不是從前可比。既然這個劉彪這麼沒眼光,竟然敢撞到槍口上來,他自然可以拿這個劉彪殺雞儆猴。
張叫花與紀佳馨幾個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那些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不夠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