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坊市的修士的心。
“花門主果然是講義氣。若是別的門派,這個時候,哪裡還會顧得上一個破落門派的門主啊。早就把人給交出去了。”
“可不是?這事花門主真夠仗義。來參加溪雲派的坊市是沒錯的。”
“花門主這麼做,只怕是會把崑崙派的公子給得罪了。這崑崙派可是三大聖地之一,三大聖地出來的公子哥,就算再如何在門派內不受待見,出了崑崙派,他依然是公子哥,比多少普通門派的門主還要風光。花門主得罪他,真是有些不值啊。”
……
“花門主這是什麼意思?”梁銘傑臉色一冷。還真是讓圍觀的人說對了,這梁銘傑在崑崙派內根本算不上什麼公子哥。因為天賦不佳,雖然出身嫡系,他在嫡系內的地位非常地尷尬。要知道光是梁銘傑的兄弟姐妹就有一大堆,沒有很好的天賦,就算他是嫡系又有何用,甚至還不如一個天賦絕佳的旁系。但是,就算他是在門派內地位不高,出了崑崙派,他就代表崑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崑崙的臉面丟了。
“梁公子,鄙人確實無衝撞梁公子的想法,只是這坊市之類就有坊市的規矩。剛才我溪雲派的巡邏隊告訴我這事情的起因。這事與梁公子無關。應該是梁公子手下的人揹著梁公子乾的。剛才我已經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了。至於襲擊梁公子手下的,據巡邏隊的人報告,那是一隻獼猴,修為堪比練氣化精巔峰高手。這孔方舟不過是一個未入門的修士,如何能夠驅使得了練氣化精巔峰的靈寵呢?”花兆陽到這個時候只能據理力爭。
梁銘傑立即回頭狠狠地看了梁洪凱與梁玉成兩個人一眼,這二人立即低下了頭。
“既然花門主如此英明,那就請花門主儘快將這猴子找出來。花門主如此注重溪雲派的顏面,我崑崙派的顏面我總不能不注重。”梁銘傑立即給了花兆陽出了一個難題,花兆陽還拒絕不得。
花兆陽知道這個事情無論如何他鬥不能推脫了,“此事,我必定會全力追查。不過這猴子來得有些古怪,自從那一次出現之後,後來竟然是無影無蹤,之前,也沒有人發現這個猴子,更沒有人曾經帶著這猴子來到這秘境之中。此事,我們只能盡力而為。畢竟這練精化氣巔峰的修為,在我溪雲派已經是頂尖高手了。就算我們找到這猴子,也未必奈何得了。”
說起這個,梁銘傑也是頭大,他若是碰到了這猴子,也奈何不得。這麼厲害的靈寵即便在三大聖地也並不多見,如何會出現溪雲派這破落門派的秘境之中呢?難道來自於另外兩個聖地?
梁銘傑雖然知道花兆陽明明在敷衍了事,卻也沒有辦法。他此行的目的是辦好事情,若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另生枝節,回到崑崙他也交不了差。
花兆陽這老狐狸正是看出了他的為難之處,才敢如此做的。
張叫花在一旁看戲,看著花兆陽竟然將梁銘傑吃得死死的,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看著梁銘傑與他的兩個手下的修為,張叫花猛然明白了過來。修道界還是看拳頭大小的。這梁銘傑如果拳頭夠硬,根本就無須跟花兆陽囉嗦。可是梁銘傑拳頭根本不夠硬,自然明知道花兆陽敷衍他,卻也無計可施。
一旁的修士們也都對花兆陽敬佩不已。
“花門主真是藝高人膽大啊。硬是將什麼崑崙公子吃得死死的。別看這姓梁的是崑崙出來的,但是是不是公子誰又能說得清?若是在崑崙派內,其他門派的自然是沒有人敢動他分毫,可是道了崑崙派外面,誰又管你是不是崑崙公子呢?你的拳頭不夠硬,就只能老老實實做人。”
“我說花門主敢這麼大膽呢,原來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無論花門主是處於什麼目的。我都對花門主做的事情非常欽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