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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見人們都不大手大腳地買東西了。但是我不管,我要全心全意地呵護著我的紅玉。除以上這層出不窮的瑣屑之事的煩擾外,我還報了一個名,是自治區的普通話大賽。還有就是把兩篇隨筆給了好友陳的哥,他恰在那個徵文的報紙的編輯部工作。只是事過一個月,打電話再問文章之事時,電話裡的嫂子說,他去北京出差了。“你的文章聽他偶爾說了一次,發表了,但是否獲獎,我也不知道。”我下午睡了好一會兒,紅玉上午又去人才市場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回來。我知道她雖嘴上說,“全國人才到處跑”,但實際上她也心急。我的本意是讓她不要驚慌,好好在家養養精神,何況冬天要來,工作起來也艱難,實在不行等明年春天再出來也不遲,可她聽不進去。

這幾天,紅玉又來了例假,我說,怎麼這回這樣早?她說,提前了。我的性事也無形中廢止了,可我這幾天偏偏又有了雄實的心意。前段時間,倒是不知什麼原因,好好的就削弱了,現在又充盈過來。但我不想*。下午不知是幾點,傳來紅玉進門的聲音,我才醒來。見她還拿著一封信,以為她又找了家公司,她卻說,“你的。”我把她從後面抄住,最後才接信,一看是湖南的什麼屈原文學社,才恍然想起曾給他們徵古詩詞的啟示寄過詩詞,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還是保健��美吹鈉誑�系畝�鰲U獗=~|這段時間老見著,也談了些文學,但不熱烈。畢竟都在為具體的生存而鬥爭,哪還有清談之好?今年的新玉米也要了,他也親自搭車送來,但開袋一看,皆是雞琢鼠咬之籽,才知道他原來是極小氣之人。我後來就把那玉米水淘幾遍,又涼曬乾爽,又撿去壞籽,便與老爹送到北邊四隊的磨上打了,才算父母又喝上了玉米糝子了。河南出來的老人仍不改喝糊塗和聽豫劇的毛病,就這般稍稍地滿足他們了。

關於我的詩詞,是一首《念奴嬌 • 詠史》獲了優秀獎,但不給稿費外,還要向我倒收錢,並代銷十五本書,否則不給辦獲獎證書。我當然不幹,我再也不是當年學生時期的我,我已不在意這檔子事了。但仍和紅玉就此事嬉笑怒罵了一回。再問紅玉正事,她又填了幾張表。有一家,人家明天就讓她到公司去,是賣化妝品的營業員,我考慮了一下,又不讓她去了。下樓去買剃鬚刀電池的時候,見一個高個兒白臉,但臉很特別的男人,騎個腳踏車立在東南口處,預感到是衝我而來。但是否是衝紅玉而來?於是心一橫,去你媽的吧,我偏不到西邊的店裡買了,我直接就衝他走了過去,我要到東邊的商店買。那男人見了我未敢對視,而是裝作若無其事。待我返回時,那人那車都不見了。

第十一章 第六節

晚上又是夜班,我準備了一把刀帶在身上,但後來想了想,又放下了,這一切都沒敢讓紅玉看見。從老院吃過晚飯,又看了會兒電視,我那好友侯,步行過來了。剛一進門,紅玉搶先說,“呵,你的肚子現在小多了。”朋友似乎聽出了話外之音,有些尷尬,我忙對紅玉瞪了一眼。紅玉這才又說,“吃了沒?我給你倒個茶。”說著去取杯倒茶了,好友說,某某的老爸乘仙鶴走了。這幾天在辦事,問我去不去?我猶豫起來,但最後決定還是不去。當年搞傳銷,是我和另一個好友共同扶助了她,但到後來已明確傳銷非法,她卻仍不忘打我們的主意。本來是關係相當不錯的同學和朋友,事情卻做得這樣少情寡意,即使她有臉相見,我卻沒臉見她了。我說,“你去吧,想寫就寫上我倆的名字吧。王叔那人不錯,也算晚輩的心意了。”晚上上班,一路的寒冷,心裡也消沉得不行。但是不困不累不乏,堅持到天亮,可能眼睛都黯淡失色了。但沒有什麼關係,我又該下班回家了。

一樓的老太太在煎中藥,那藥味兒滿單元飄香。紅玉也把房間弄滿了熱水燙洗衣粉的蒸汽味兒,她夜裡把例假又弄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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