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
阿苗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頻繁地約了我幾次,在我閃爍的推脫下,兩人已經很少聯絡。
我不知道她是否感覺到異常,我只知道她的態度絲毫不變。
這段時間,或者是心碎了,我的消遣。。。。。。竟然,很文雅。
上圖書館,看書,畫畫,寫字。
心如止水。
說得好聽點,時間可以沖淡傷痛。
說得難聽點,好了傷疤忘了痛。
這天早上,剛準備去圖書管,阿苗打電話來了。
她說,天氣很好,想去爬山。
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阿苗家就在山腳景點下,我們經常去山上散步,打羽毛球。
很快,來到了阿苗家,我在她的房間等她。
她人有三急,跑廁所了。
百無聊賴地翻看著阿苗桌面上的書,看到了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面全是我和阿苗的信件。
上班的時候,我們喜歡把心事寫在紙條上,下班交給對方,上班了,再交換。
就像上學的時候,同學們偷偷地傳紙條。
我看著裡面的內容,全是,我對傻武的思念。
眼睛餘光瞥見了桌子角上的物體。
圓圓的球體,細小的熒光管豎起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