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陽看著錦瑞滿臉滿足的樣子,心裡軟軟的,他知道錦瑞的性子,說出口要去了,即使那地方再危險,他也說不動她不去,去年的雨林是那樣,西藏是那樣,鳳蘭山也是那樣,他能跟著她一次,兩次,卻跟不得她一輩子。
她是他的妻子,並不是他的孩子。
孩子大了,還得放手,更不用說,妻子和丈夫,雖是並蹄蓮,卻是兩朵獨立的花朵。
如若錦瑞遇到危險,他拼了命也會把她救回來。
如若她一去不回,他跟著她一起便是。
想通了,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恐懼,竟然就這般消散了。
接下來說出的話,也分外的輕鬆:“原本考察最好的季節是在夏季,這次挑在冬天,顯然也是去看溫室效應對北極造成的不良反應。”
錦瑞點點頭,她雖然上了新聞系不到半年,卻也有新聞人的自覺,做新聞的人,不一定是專精之人,卻一定是博學之人,要看得多,懂得多,才能有得寫,有得說。
所以她翻看了不少著作,也有了些心得體會。
澤陽看著眯著眼,在晨光中,帶著點慵懶的錦瑞,心中一動,他攬過錦瑞,用沾滿咖啡味的嘴唇含住錦瑞的唇瓣,唇齒交纏間,他灼熱的視線,看得錦瑞耳根子泛紅。
錦瑞知道澤陽這眼神意味著什麼?
自從鳳蘭山那一次“任性”之後,她就有些理虧,她答應過他,不幹危險的事情,但是對於她來說,覺得並不危險的事情,在他眼裡,那就是絕對的危險。
萬一,從山上掉下來,該如何?
萬一,山體滑坡了,又該如何?
萬一,暴雨,雪水,讓人生病了,又當如何?
雖然,他幫著她,料理那些事情,但是他事後的默默無語,在山頂的霸道擁吻,都在述說他的不滿。
所以,她在從鳳蘭山下來當晚,委委屈屈,勉勉強強答應他了。
等兩人身體養好了,手頭上事情辦完了,空閒下來,就把正事辦了吧。
“唔,澤陽。。。。。。”
“錦瑞,叫我老公。。。。。。”這樣的聲音有些黯啞,氣息不穩。
“。。。。。。偏不。。。。。”這個時候,不用說,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錦瑞看著澤陽紅紅的耳根,忍不住逗他。
澤陽小腹一熱,抱緊這嬌軟的身子:“阿景,我的阿景。。。。。。”
隨著他深情的低喚,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錦瑞脖子上,澤陽帶著魔力的手,拂過錦瑞的脖子,鎖骨,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錦瑞在澤陽一個個吻中,情難自禁,身體顫抖,一個機靈,下腹就湧出一股熱潮,讓她顫抖得更甚。
她雙臂環上澤陽的脖子,一聲聲喚:“澤陽,澤陽。。。。。。我的。。。。。愛人”
澤陽在錦瑞綿長的呼喚中,身體猛地竄出大大的火苗,燒的他的身體又熱又麻,他翻身上去,壓在錦瑞身上。
低頭說:“別緊張,像以前那樣,一切都交給我。。。。。。”
兩人翻雲覆雨,大汗淋漓,藍天白雲,青草地上,就這樣,時隔了10年的空間,再次結合。
兩人纏綿到下午,這令人耳紅心跳的週日小憩也差不多結束了。
雖然說大學比起高中要自由很多,空閒的時間也不少,但是兩個人的日程卻從來都排得滿滿的,澤陽除了上課,做研究,準備比賽事宜,還有一個企業需要張羅。錦瑞出了一次大大的風頭後,應付媒體也佔去不少時光,她心裡頭有奮鬥目標,所以除了日常的學習外,她很不得把一分鐘當兩分鐘來用。
這不,兩人出了自家別墅,錦瑞剛下車,目送澤陽去停車,就被孫賢逮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