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事風格。你我第一次見面,你還不瞭解我。往後再接觸接觸,你就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
李晟也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話中機鋒卻是越來越尖銳,他說道:“那蕭少主的行事風格可真是夠鮮明的。竟然能夠枉顧國家律法,按照自己的行事風格去想殺誰就殺誰。當然,或許蕭少主是具有這樣的實力背景吧。就連隸屬國家軍部的武警部隊戰士蕭少主也能夠隨意調動,這真是讓人震驚。”
蕭雲龍也是一笑,說道:“我也明白了。李書記這是來興師問罪的?想要抓住我這個殺人的罪名來做文章?不知這是李書記的意思還是古武盟的意思?”
李晟臉色一怔,他沉聲說道:“蕭少主,此話何意?”
“什麼意思你我心知肚明。古武盟針對我蕭家,而李書記雖說貴為江海市的一把手,但在很多事情上恐怕都是身不由己的吧?不管是古武盟也好,還是其他勢力也好,總而言之,但凡想要針對欺壓我蕭家的,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下場,最終都會很慘烈!”
“你這是在威脅我不成?”李晟皺了皺眉。
“你堂堂一個書記,我豈敢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蕭雲龍語氣淡然的說道。
李晟眼中精芒閃動,他一字一頓的低沉說道:“如此說來,蕭少主對於皇家夜總會跟天湖山莊發生的血案,倒是供認不諱了?”
蕭雲龍聞言後冷笑,說道:“李書記無非就是想抓住我這一點來對付我嗎?老實說,這真的是下下策!太歲是古武盟之人,他能夠在江海市如此的橫行無忌,能夠迅速的將太歲黨的勢力發展起來,幾乎壟斷了江海市的娛樂產業。這背後,要說沒有人的默許與扶持,那是不可能的。古武盟可真的是不簡單啊,意圖控制住江海市的黑白兩道。事實上,在昨晚之前,他們也成功了,不是嗎?”
李晟臉色不為所動,淡然說道:“蕭少主之話,讓我聽不懂。我只知道,身為江海市的父母官,發生如此的流血事件,我得不得管。太歲黨私藏槍械、聚眾鬥毆,固然違法。但蕭少主昨晚的大開殺戒,也是律法所不容的。李某隻是想知道,這一切都是蕭少主個人行為,還是背後還有他人指使?”
蕭雲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眯,他自然是聽得出來李晟想要在試探什麼。
無非就是昨晚他將武警部隊基地的戰士調集了過去,這觸動到了李晟,故而他想要試探一下蕭雲龍背後的背景身份。
若非李晟心中稍有些忌憚,又豈會邀約蕭雲龍前來談話?
“昨晚的行動是我個人行為,與他人又有什麼關係?”蕭雲龍開口,接著說道,“李書記多慮了。如若李書記想要在此事上大做文章,那就不妨衝著我來吧,不需要刻意的去調查我身後還有那些人。”
“蕭少主這語氣,可真是夠狂傲的啊。”李晟說道。
蕭雲龍淡然一笑,說道:“話說到這個份上,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可再說的了。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是誰,想要動我蕭家或者是我身邊之人,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條命。李書記想要在昨晚之事上大做文章,這是理所應當的,我無權反對。不過,在這之前,李書記看了此物之後再好好的斟酌斟酌吧。”
說著,蕭雲龍從身上將一個方形的檀木盒子取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此物暫借李書記一閱。當然,李書記若想收了收藏,我也不反對。”
蕭雲龍說著便是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李晟臉色一怔,他並未喊住蕭雲龍,只覺得蕭雲龍方才的話別有深意。
因此,待到蕭雲龍離開之後,他忍不住拿起了蕭雲龍留下的這個紫檀木的小盒子,他將這個紫檀木盒子開啟,只見裡面放著一枚金質的勳章,整個勳章呈現出五角星的形狀,金光閃閃的勳章上浮雕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