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想辦法走正道。”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大道邊,一排排的工廠出現在了眼前,他眼前一亮,“對,找大姐夫說說,看他能不能給自己出個主意。”
有了目標,他的步伐不禁加快,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大姐家的工廠。
大姐家就住在工廠裡,院子很大,南面是加工製造車間,一溜排開,規模已經很大了,北面是一座二層洋樓,全部是鋁合金門窗,窗外都安裝了防盜網。
“大姐,姐夫,”文光鬥推開屋門,見客廳裡空無一人,開始高聲喊道,一邊把空調開啟了。
“六兒,是六兒嗎?”大姐在二樓喊了一聲。大姐將近四十歲的年紀,個頭中等,體態豐腴,頭髮染成流行的酒紅色。文家這幾個孩子都很高,她是文家兄妹中最矮的,她一直埋怨生的年代不好,缺衣少穿,家裡條件不好造成她營養跟不上才長成這樣。
“大姐,你們還沒起來嗎?”文光鬥不禁有些好笑,他看看手錶,還不到九點。
大姐穿著睡衣就下來了,見文光鬥走得一頭大汗,忙說,“你不是在你五姐那嗎,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姐夫呢,我找他有事。”文光鬥有些著急。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大姐也有些急,朝著樓上喊,“王壽耀,別睡了,趕緊下來。”
大姐夫在樓上說,“這不是還不到九點嘛,好好,我馬上下來。”
磨蹭了一會兒,大姐剛要到樓上把他揪下來,大姐夫穿著睡衣自己從樓上走了下來,打著哈欠說,“六兒,我解了個手,唉,昨晚喝多了,人過四十,酒量也不行了。”他理著平頭,雖然才四十歲的年紀,肚子卻很有些規模了。
“懶驢上磨屎尿多,”大姐有點生氣,“六兒,你有什麼事趕緊跟你姐夫說說。”
“只要是你孃家的事你比什麼都上心,”大姐夫嘟嚷一句,“六兒,這麼早來,有什麼事,你說。”
事情很急,文光鬥不轉彎抹角,直接說道,“姐夫,昨天四姐夫電話,我可能分配得不理想。”
“噢,怎麼分的?”大姐著了急。大姐夫瞪了她一眼說,“別說話,六兒,你繼續說。”他拿起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遞給文光鬥,自己又點著一支,大姐這次沒有反對他抽菸。
“接到四姐夫電話,我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他接著把找劉鵬秘書長及到南河找季書記的事說了出來。
“季書記怎麼說?”大姐夫問。
“他什麼也沒說,我在他辦公室只說了幾句話,”文光鬥把過程簡單複述了一遍,“最後他問我是不是今年招考的公務員,又問了一下我的名字。”
大姐夫的神情一下子放鬆了,他倚在沙發靠背上,抽了一口煙,伸出手在肚子上摸了兩下,說,“六兒,我估計問題不大,季書記很有可能把你留下了。”
“噢?”大姐和文光鬥都疑惑地看著大姐夫。
大姐夫看著姐弟倆的眼神,很得意,他拍拍肚子說,“季書記,很大膽,敢想敢幹,六兒不用其它人帶著直接去找季書記,只憑這一點,就投季書記的脾氣,呵,六兒,這可是著險棋,萬一季書記不在呢,萬一他不給你開門呢?不過,這步棋走對了。最關鍵的是,他最後不是問了你的名字了嗎,如果心裡不想要這個人,他問你的名字幹嘛?他會直接把你攆出去的。”
文光鬥有些疑慮,“可是我就跟他說了幾句話啊!”
大姐夫打了個哈哈,“不少了,他那麼忙的人,初次見面已經不少了。”見姐弟倆不有些疑慮,說,“你們放心,聽我的,沒錯的。”這是一種劉德華為一種洗髮水作的廣告,成了大姐夫的口頭禪。
二樓,季書記辦公室。
把一大早過來請示報告的人打發走,他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