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徐娜紅著臉說,“上次不是抓獎抓到一臺冰箱嗎,他可能是在還人情吧。”
韓靈芝把東西重新裝好,“你打算怎麼辦?”
徐娜裝作蠻不在乎的樣子,“當蘿蔔乾吃了。”她一邊開啟電視,一邊拿起一個洗好的蘋果。
“兩支參可不便宜,這個小夥子不是剛參加工作嗎,他家裡是做什麼的?”韓靈芝問道。
“我那知道。”徐娜有些嗔怪。
韓靈芝把人參放到桌上,“你看著處理吧。”她自己又回到廚房,“過來端飯,別象個大小姐似的,還要媽侍候你,你以後到了婆家可不能這樣。”
徐娜臉一紅,她心中倏忽閃過文光斗的影子,趕忙跟著母親走進廚房。
晚上的晚飯很簡單,韓靈芝是中醫,特別推崇養生,徐娜看著母親的背影,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臺冰箱在她眼裡並不算什麼,她也絕沒有讓文光鬥還她人情的想法,但現在他還了,自己怎麼處理呢?
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退回去,但這樣會讓文光鬥臉上無光,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得自然大方,她心底裡也希望與文光鬥保持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種關係說朋友不是朋友,說戀人更不是戀人,但好象又很近,很貼心。
文光鬥忙得很晚,第二天一早他正在打掃衛生,就接到譚俊傑的電話,“張局跟我一早就要到臨陽,家裡的事你多上點心。”
文光鬥趕忙答應著,放下電話,他心想,季書記、李鎮長都不在家,現在張局長、譚主任也走了,估計家裡就是王金鐸主持工作了。
以前文光鬥覺著有兩個時間過得快,一是考試的時候,二是與鄭佳卓在一起的時候,現在他覺得寫起東西來時間也過得很快。
年底了,一年的工作基本忙得差不多,但機關幹部仍歇不下來,中午的場合一樣永不停歇。中午,李松波打電話過來,讓文光鬥一塊吃飯。
剛到鎮裡,兩眼一抹黑,只有文光鬥他認識,再就是自己的兩個手下,他也是卯足勁多認識人,多積累人脈。
按照季允祥的意思,他接手工作很快,組織這塊加上包村等鎮裡的事務他都從張德亭手裡一併接手過去。
這兩天村委書記、村長集中培訓學習,大家都有意接近認識一下新來的組織委員,李松波也想給大家留下個好印象,他一改孫瑞雲的做法,場合來者不拒,於正鵬跟著也每天臉上喝得通紅。
文光鬥接到電話有些猶豫,他的“酒名”擺在那裡,而且李松波的酒量也不差,與這些村裡的書記村長們一塊,喝酒肯定是免不了的,而且要喝大酒,他猶豫再三,還是以手頭有材料推辭了。
李松波有些不高興,“中午出來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你比我這個組織委員還忙?”他的口氣幾天來已經快速過渡到領導語氣上,說起話來有些不容質疑。
文光鬥有些遲疑,想想在季允祥面前的承諾,還是堅持住了沒改口。放下電話,他禁不住看看“聚精會神”看檔案的朱玉濤,心裡暗道,堅持原則沒有錯,如果誰一說就改變想法,那不成了牆頭草了,還有沒有定力?
人定勝天不是人一定能夠戰勝老天爺,而是人定下心來做事就能戰勝老天爺。
下午三點鐘左右,文光鬥接到了季允祥的電話,當文光鬥掏出電話,馬上知道肯定有事,他暗自僥倖,幸虧中午沒有喝酒。
“李松波跑那去了,讓他給我回電話。”季允祥的口氣很生氣。
文光鬥忙說,“我馬上去找。”
他在等待季允祥掛電話,季允祥卻繼續說道,“我現在往回趕,明天上午葛市長過來走訪,張局長不在家,你告訴金鐸一聲,讓他跟李松波商量一下,等我回來。”
文光鬥趕忙去找李松波,李松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