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藤田芳政和南田洋子就是面若寒霜的帶著憲兵隊士兵,前往了蘇寧在日租界的那棟豪宅,另外還把次郎居酒屋的老闆黑木次郎給喊了過來。
果然等到他們來到了蘇寧的豪宅之後,卻是在這裡發現了被擄走的汪曼春,只不過此時的汪曼春已經被蘇寧給侮辱了。
此時的藤田芳政和南田洋子都是滿臉的鐵青,而南田洋子看向蘇寧的眼神也是像看背叛者,“八嘎呀路!藤原拓海,你怎麼能夠幹出來這種事情?”
“南田課長,汪曼春她就是一個支那女人,能夠被我看上,那是她的榮幸。”然而蘇寧卻是裝作不以為然的表情說道。
果然蘇寧的態度讓藤田芳政和南田洋子暴怒異常,然後藤田芳政對著一旁的憲兵隊士兵吩咐說道,“八嘎!來人!把這個混蛋給拉下去,關起來。”
“嗨!”
“啊?你們幹什麼?我可是大日本帝國的合法居民?你們特高課和憲兵隊不能這樣的對我。”
“……”這幫日本憲兵隊士兵可不會理會蘇寧,直接把蘇寧架上了囚車拉去憲兵隊關了起來。
直到此時藤田芳政這才臉色鐵青的看向一旁的汪芙蕖,“汪先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特高課和憲兵隊一定會給你們汪家一個交代的。”
“嗚嗚嗚……我可憐的侄女啊!你怎麼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看到汪芙蕖只是一味的在那裡痛哭流涕,此時的藤田芳政也是感覺頭疼了起來。
接著南田洋子就是為渾渾噩噩的汪曼春披上了衣服,然後讓汪芙蕖先是把汪曼春送去了醫院,而南田洋子也是對蘇寧徹底的失望了起來。
一旁目睹一切的黑木次郎卻是露出了滿臉玩味的表情,他自己當然是明白蘇寧為什麼要這樣做,“藤田先生,不知道你們特高課和憲兵隊會如何處理藤原君?”
“哼!當然是要把他送到法庭進行審判了。”
“藤田先生,這樣不好吧?藤原君不就是玩了一個支那女人嗎?”
“八嘎!汪小姐和汪芙蕖可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這樣的事情必須要給他們汪家一個交代。”
“藤田先生,雖然藤原君就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日料廚師,但是他和日本在上海軍政大佬的關係很好的,尤其是上海領事館的領事山本耀司先生。”
果然藤田芳政心裡一動滿臉不悅的看向黑木次郎問道,“哼!黑木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咳!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次郎居酒屋願意賠償汪小姐一筆錢,另外再隨便做做樣子關藤原君幾天就行了。”
“黑木君,你們次郎居酒屋願意賠償多少錢?”
“呃?五千日元如何?”
“不行!太少了!必須要賠償汪小姐兩萬日元,另外藤原拓海這個混蛋也要關押三個月。”
“啊?那對我們次郎居酒屋的影響也太大了。”
“哼!既然黑木君你知道這件事情麻煩,那就監督好藤原拓海不要幹混賬事。”
“嗨!讓藤田先生你費心了。”
要知道如今的日本人就是上海的天,汪曼春和汪芙蕖也是無可奈何的忍受了下來,但是汪曼春的內心裡卻是對蘇寧起了殺心。
蘇寧這一次採用的方法雖然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南田洋子果然是不再跑來騷擾自己了,而且看向蘇寧的眼神也是從喜歡變成了厭惡。
只見給黑木次郎帶著東西前來看望蘇寧,“藤原君,你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太不明智了,完全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嘿嘿,目前來看效果還是很不錯的。”然而蘇寧卻是毫不在意的對黑木次郎笑了笑。
“哼!這一次次郎居酒屋可是賠償了汪曼春兩萬日元,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