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長老訕訕一笑,顯然是有些興奮過度操之過急了,牧天的話不無道理,若是一個不慎那就適得其反了,但心掛寶貝孫子安危,不由低聲問道:“那你看還需要多久才能治癒輝兒?”語氣顯然比之前緩和了許多,現在的牧天是他冷家的救星,他可不敢輕易得罪。
牧天眉頭微皺,沉吟半晌,緩緩道:“估計大概需要半年吧,這種傷勢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只能使用溫和手法,調養為主治療為輔,不然很可能前功盡棄。”
選擇半年時間也有他的目的,那就是刑難他們晉入天院修煉需要的時間,雖然他深信刑難三人的實力,但能夠在天院修煉的人無一不是天賦異稟之輩,競爭也自然而然的更為激烈和殘酷。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多加一個籌碼較為妥當,而這個籌碼就是冷長老在學院中的能力了,若是到那時有他出面想必那件事情將會變得更為簡單。
冷長老雖稍顯時間太久,但治癒冷輝除了牧天別無他人能夠勝任,嘆息一聲也只得如此了。
牧天見事情已了,一刻也不願多面對這張老臉和那張令他厭惡的俊臉,告罪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冷長老也不強留,微微一笑,目送牧天離開。
走在路上,眼睛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座神秘高塔,心中不由一動,那老傢伙肯定知道這座塔的秘密,若是時機成熟的話,或許能夠從其口中探出點蛛絲馬跡。
其實想要知道這座神秘高塔的秘密,風憐兒是個不二的人選,但考慮到她刻意的隱藏身份,以及鐵塔當時說過的話,“只有在天院中堅持四次擂臺賽的考驗,才有資格知道其中的秘密。”因此他不想讓風憐兒為難,所以一直忍著沒有詢問。
每一次望見這座高塔,心中都有一番新的感悟,但也只能站在跟前望洋興嘆,期間他已經嘗試了多種辦法,始終不能讓魂力穿透那層結界,探入其中。
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自塔頂灑下的星光籠罩著方圓百丈範圍,整個學院似乎都顯得朦朧而又神秘。
嘆息一聲,轉身向著小院走去。
刑難三人正坐在院中焦急的等待,牧天離開後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但實力所限,想幫忙也力有未逮,只能期待牧天只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此時見牧天安然無恙的回來,無不大為欣喜。
牧天見到三人有些疲倦的臉色,心中充滿了暖意,患難見真情,他感到幾人之間的這種濃濃情意極為的珍貴,無論是誰有難,估計餘下的人肯定會拼死相幫。
轉眼向著風憐兒的房間望去,暗忖那姓冷的老傢伙早已離去多時了,怎麼她還不出來?
刑難見牧天心不在焉,況且之前他和風憐兒在院中拉手的一幕剛好被這廝撞見,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笑道:“大姐頭在你和那老不死的離開時,就尾隨而去了。”
聞言,牧天微微點頭,看來她也是怕那老傢伙對自己不利,只是現在自己安然回返,她怎麼還沒現身,心中不免為她擔憂。
但以風憐兒的實力和身份,估計在學院中也沒人敢對她不利,想及這點,那絲擔憂也緩緩放下。
今天幾人都經歷了大戰,特別是牧天先參加晉級賽,又單挑冷輝等人,後來有面對冷長老,現在已經是困頓至極,招呼一聲,各自回自己房間去了。
牧天心繫風憐兒,索性盤膝坐在原地,一邊修煉一邊等待。
時間,在夜色中微微盪漾了幾下,緩緩逝去。不知何時,牧天身邊出現了一道人影,接著淡淡的月光,能看出那道人影的婀娜身段以及絕色容顏上的淡然笑意,來人不是風憐兒還能有誰?
看著面前的小賊緊閉的星眸,專注的神情,感受著周圍暗之力瘋狂的向他湧去。風憐兒心中從沒這一刻平靜,似乎只要看著小賊,就能給自己帶來無限的幸福與欣喜,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