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傷身,最近飲這些就好了。”
司宣陽握著筷子的手一抖,看著兩人相處的怪模式,瞅了半響後乾脆遛了出去。
“怎麼不回你的東院,宣陽說的沒錯,你昨日不是還言之鑿鑿的要大寧皇位,現在怎麼一點都不擔心?”撤下了吃食,寧淵抱著暖爐懶洋洋的斜躺在靠窗的軟榻上挑著眼道。
“你不是知道嗎?”葉韓拿起桌上的棋子順勢丟了丟,轉過眼兀然而笑,眉眼淡然:“我在等他來。”
雲州旭陽城。
封皓接過副將遞上前的信,扯開看了半響對著一旁難得沉靜下來的清河咧牙一笑:“清河姐姐,你的刀……還沒有生鏽吧!”
少年臉上的笑容森冷深沉,讓抱著地圖突然走進來的顧易生生打了個寒顫。
“當然沒有。”清河手裡常用的鞭子不知道被扔到了何處,一把丈尺長的大砍刀被她背在身後,泛著冷冷的寒光。她把長刀解下,朝一旁蹲在椅子上點點畫畫的百里詢戳了戳:“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一個月百里家都在製造攻城的器械,你放心。”百里正頭上的瓜皮帽灰塵撲撲,但一雙眼卻格外晶亮,他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步走到顧易剛鋪好的地圖旁,用力一拍:“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也能闖過林海沙漠,這些年雲州失了多少子民,他北汗就要還多少。”
寧都洛府裡,葉韓踩著八字步慢悠悠晃回東院的時候,看到立在園子裡凍得有些發僵的青年愣了愣,隨即眯著眼,抬步走上前去。
作者有話要說:祝落雪拂青竹TX生日快樂,俺的祝福有點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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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唸咒:不要霸王俺,瑪尼瑪尼哄。。
閃人。。
擇帝
金鑾殿裡黑壓壓一片吹鬍子瞪眼的小老頭,大殿外嚴守以待的數千將士,全都以一種格外沉默的姿勢望向朝陽門外,因為那裡——將是新君踏上的地方。
在被困金鑾殿幾個時辰後,這些年老成精的傢伙也明白宣王這是單槍匹馬、兵不血刃的上洛府協商去了,洛家的十萬大軍雖說擋不住這些元老的擁護之心,但卻能很好的震懾一二。如今這狀況比歷代爭嫡都少了幾分血腥鐵血,但卻不得不說,若真能成功,對歷經了一場大戰的寧都而言是最好的方式。
若不能上安撫於天,□惜於民,為皇者談何君臨天下?
是以這一班資格老老的大臣沉默的守在了金鑾殿裡,等著來自洛府的最後決斷。
“怎麼,這年頭還時興以誠相挾?”葉韓走上回廊,倚在書房前的純黑木柱上,眼底劃過一抹嘲諷,懶懶的盯著站在雪地裡的封顯。
青年展望之間顧自帶了十足的狂妄倨傲,封顯看著一愣,望向葉韓的眼底帶了幾分若有所思,這模樣,竟和洛寧淵有幾分相似,他走上前兩步,抖掉身上的雪,嘴角掛起誠摯得不能再誠摯的笑容道:“府上管家有吩咐,封顯焉能不從,是以也只進了這東院,只是這裡房門緊閉,我也只能在院子裡等了。”
隨隨便便一句話,卻因著話語中‘府上管家’幾字而讓倚在一旁的青年霎時心情好了起來,他眯著眼看相封顯,眼底透著幾分寬慰和孺子可教,讓站在雪地裡的封顯全身上下硬是有了僵硬十足的感覺。
隔了半響,葉韓才心不在焉的折了迴廊下的一根枯枝,緩緩開口:“你上洛府有何事?”
“國不可一日無君,金鑾殿上新帝登位,當年恩怨暫且不論,我以為你一直在等著今日,又為何要呆在洛府?”
封顯皺著眉反問了一句,話語中的不解頗為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