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喬時念看出了霍硯辭這一刻的瘋狂和偏執,她大叫:“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
“要恨就恨,反正你也沒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霍硯辭眉眼冷戾地扔掉皮帶,毫不猶豫地靠近——
突兀又陌生的觸疼讓喬時念拼命往後退縮的同時,偏過腦袋發了狠地咬著霍硯辭的手腕,恨不得將他手臂的肉給咬下來!
霍硯辭吃疼地分出一隻手,強勢地捏住了她的臉讓她被迫鬆口。
“霍硯辭,我的孩子要是出了問題,我和你同歸於盡!”喬時念嘶吼,淚眼裡充斥著恨意與冷決。
“就那麼在乎他的孩子?”
霍硯辭冷嗤一聲,俊臉變得更為寒側,他夾緊了喬時念的雙腿……
一時間,病房裡全是霍硯辭的粗喘和喬時念的嗚咽,夾雜著幾句羞惱的斥責。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硯辭的眼眸變得越發赤紅,他俯身用力地摟緊了喬時念,在她耳邊低吼,“喬時念,做掉孩子,我當一切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
喬時念已完全沒了說話的力氣,只能任由眼角的淚水落入髮絲……
……
喬時念是被渴醒的。
她習慣性地伸出手想要去取水,結果卻撲了個空。
“你別亂動。”
聽到傅田田的聲音,喬時念勉強地睜開了眼睛,才恍然記得自己在醫院。
此時傅田田坐在病床邊,窗外有陽光透進,顯然已是大白天了。
昨晚她被霍硯辭折騰得喘不過氣,直接昏睡了過去。
霍硯辭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過來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麼,我幫你倒。”傅田田給她倒了杯水,將她扶起。
喬時念實在渴得厲害,將整杯水都喝掉了。
“還喝麼?”傅田田問。
喬時念搖頭,“你今天不是倒班,怎麼過來了?”
傅田田道,“被霍硯辭叫過來的,怕你醒來情緒不穩定,讓我過來陪著你。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事,喬時念氣得咬緊了牙。
霍硯辭那個禽獸,折騰了她那麼久,全身上下被他咬得沒幾處好肉!
唯一慶幸的是,他還存了點人性,沒有直接進入,只是她兩條大腿遭了不少罪。
內側估計紅腫破了皮,現在又酸又疼。
“這裡有些祛瘀消腫的藥膏,霍硯辭說幫你塗過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還是我幫你?”傅田田又問。
這種事不好假手於人。
喬時念道,“放著吧,我自己可以。”
傅田田倒也沒堅持,她放下藥,“我聽值班的同事說,霍硯辭凌晨過來的,說是陪你,且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他又出來問人要病服和藥膏。”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虧他沒有真對你做些什麼,不然就他那折騰勁兒,你的胎別想保了。”
喬時念更為咬牙切齒,“要真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報警告他強迫!”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喬時念狐疑。
傅田田道,“霍硯辭怕我不明情況會帶你做全身檢查,沒敢瞞著我。”
原來如此。
她這模樣確實不適合做全身檢查。
“霍硯辭真是個怪人。說他在乎你吧,他半夜過來不顧你要休養折騰你。說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給你塗藥,叫我過來作陪。”傅田田繼續吐槽。
喬時念想到昨晚瘋狂的霍硯辭,還是有幾分心有餘悸。
整個人像頭失控的野獸,恨不得將她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