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辭砸我場子的事更應該道歉?”
喬時念知道莫修遠在找茬,她能屈能伸地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會帶人過去,還鬧出那麼大動靜。”
喬時念只道歉,半字沒提是莫修遠先要綁她的事。
莫修遠的心情果然變好了幾分,他指了下酒吧櫃上一瓶大支xo,玩味地看著喬時念。
“既然你知道自己錯了,就拿出認錯的態度,喝光那瓶酒,我們再談接下來的精神賠償問題。”
別說喬時念酒量一般,就是換個酒量好的,這麼一大瓶下去,就沒有不趴下的。
喬時念道:“莫少,這酒我喝不下。上次酒吧的事純屬意外,相信你也調查過,霍硯辭知道謝立熊的訊息與我無關,所以不存在有我坑了你的事。”
“但他為了你砸我場子是事實。”
莫修遠晃著酒杯道,“你擺出一副霍硯辭對你沒感情,你要跟他做對的勢頭。可他卻對你的事各種上心。你這樣做,不就是想利用我給你們夫妻增加情趣?”
站在莫修遠的角度,這樣認為也沒問題。
無論是她上次撞車,還是被困於酒吧,霍硯辭都及時出現了,還替她解決了麻煩。
可莫修遠並不知道,霍硯辭之所以幫她,並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只是單純為了她“霍太太”的身份而已。
“莫少,不如咱們也打一個賭吧?”喬時念道。
莫修遠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興味,“你想賭什麼?”
喬時念說:“如果我能將茗茅恢復名氣,讓它重新達到融資的標準,你當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一筆勾銷,咱們繼續按說好的條件合作。”
其實今天莫修遠即便不“請”她來,她也想跟莫修遠再談一談。
畢竟上一世,遠征是最可能和霍氏博舟抗衡的人,她即便為了自己,也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之前以為莫修遠沒有下限想幫謝立熊,聽塗雅麗說過後,喬時念又重新對莫修遠改了觀。
“如果能成功將茗茅推上市,你也算是贏了之前和霍硯辭的打賭,咱們這是雙贏。”喬時念又道。
莫修遠帶著幾分譏誚地看著喬時念,也沒說信不信,“若你輸了呢。”
喬時念指著他一櫃子的酒,“我喝到你滿意為止。”
莫修遠嗤了一聲,“你即便是喝死了,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還要浪費自己的酒水。”
“……”那你剛還讓我喝掉一整瓶?
“莫先生覺得怎樣的懲罰才行?”喬時念問。
莫修遠說:“你輸了就讓霍硯辭當眾給我道歉,並承認他不如我。”
喬時念拒絕得很乾脆,“我做不到。”
霍硯辭是什麼人,哪可能聽她的,更不可能會跟莫修遠低頭道歉,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既然如此,打賭的事沒得談。”
莫修遠懶懶道,“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看在你有誠意的份上,不喝完今天的酒也行,就做另一個你能做到的事情。”
喬時念看著他,“什麼事?”
莫修遠說,“等下有個女的會過來,你替我把她打發走。”
喬時念以為自己聽錯,“我替你打發女人?什麼樣的女人?”
莫修遠毫不掩飾自己的厭煩,“一個討人厭,但又趕不走的女人。”
從莫修遠的反應,喬時念大概猜到了,這個女人定跟莫修遠關係不一般。
莫修遠因為家族長輩或是其它原因,沒辦法將她甩開,所以想借她的手把人弄走。
如果只是普通找茬鬧事的女人,以莫修遠的性子,早把對方給整趴下了,不可能大費周章地找她。
“莫少,你做事還真是別拘一格,我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