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休想!”
上次是她中了藥失去了正常的神智,她怎麼還可能跟霍硯辭發生親密關係。
他們之間糾葛得越深,離婚的難度只會越大。
“霍硯辭,你只是暫時分不出精力來處理我們的事,別弄得像個沒品的人,利用這種時機企圖佔我便宜!”
看著喬時念牴觸且疏冷的小臉,霍硯辭冷嗤一聲,“我讓你這些天留在國,給我做幾頓能吃的飯菜,這樣我身體好得快,心情自然也會變好,你想到哪兒去了?”
“……”喬時念默。
只是要照顧做飯為什麼不能直接說,而是做這些曖昧的舉動,說這種讓她誤會的話?
“我剛抱著你上來都出了身虛汗,還想讓我陪你做其它事?”霍硯辭睨著她,“你考慮過我是個病人麼?”
像是應證他的話,說完霍硯辭猛咳了幾聲,喘息裡也透出了難受與虛弱。
喬時念臉蛋頓時惱紅,“那你剛剛趁我睡著,是在做什麼!”
霍硯辭啞聲,“你一直往我懷裡鑽,我怎麼知道你的意圖。”
反正她睡著了,隨便他怎麼編排都可以。
喬時念想掙脫他手掙不開,忍不住怒:“那你現在可以鬆開我了麼!”
“不能,”霍硯辭強行將她摟得貼近他的胸膛,下巴貼在她頭髮,聲音變得更為虛弱,“我發燒難受,你替我降降溫。”
他的虛弱不像裝的,而且霍硯辭的身體確實挺燙,喬時念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也是燙得不行。
估計是下午拖著虛體出去吃飯又著了涼,回來還逞強抱她上樓,又跟她折騰了這麼一遭,病勢更為嚴重。
喬時念道,“你鬆開我,我去給你拿藥。”
霍硯辭聽言將她抱緊了一分,低啞道:“不行,你會跑掉。”
喬時念:“我答應奶奶要過來照看你,你沒好前,我不會跑。”
霍硯辭仍搖頭,即便是身體不適,手臂的力度卻不肯松。
要是強行推開,估計又會激起霍硯辭的好勝心,再上演一次剛剛的境況。
喬時念沒再勸說,任由他緊抱著她。
沒過一會兒,霍硯辭的呼吸終於變沉了,而喬時念也悶出了一身細汗。
輕輕推開霍硯辭,喬時念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長長地噓了口氣。
燒了點熱水,喬時念打算等水稍涼點再叫霍硯辭吃藥,而她先去往洗手間。
霍硯辭把她抱上來,她衣服沒換,妝也沒卸。
鏡中照了下自己,臉蛋微紅,頭髮凌亂,瀲灩的嘴唇微微有點腫。
不明真相的,還不知道她被蹂躪得多慘。
紮起頭髮,喬時念想潔面,發現自己頸後有個紅印——跟之前龍騰別墅裡,她早起時發現的大小一樣。
大概是怕吵醒她沒有用很大力氣,所有會比一般草莓印淺一些。
看來傅田田沒猜錯,該死的霍硯辭,竟一直偷佔她便宜。
她睡貴妃椅的那兩次,後來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筆。
男人的身體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開的,明明對她沒有太多感情,還是會對她的身子感興趣。
洗完澡,護完膚,熱水也溫得差不多了,喬時念取了兩顆退燒藥,端著水進到了臥室裡。
霍硯辭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式睡著,俊眉微微皺起,有些發乾的嘴唇上還沾了幾分異樣的紅色——她的口紅。
想到剛才被他威脅與強吻,喬時念真想把溫水直接潑霍硯辭臉上。
忍了忍,喬時念拍了兩下霍硯辭,“吃藥。”
霍硯辭勉強地睜開眼睛,許是腦子不太清醒,見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喬時念,你來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