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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下讀書人而言還是很有些分量的。不過這種聲望維持的時間不久,就被張居正華麗甩鍋,以罷講學之事所沖淡。

原本不屈服於權貴的義士有反轉成權貴走狗的傾向,再到他與張舜卿的謠言傳開,之前那場衝突就被一些人認為是他故意搞出來刷名望博眼球的把戲,對其很有些懷疑。對范進的名聲實際就更不利一些。

科舉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時期,會元更是千萬人矚目的焦點。範范進只是廣東的一個亞魁,雖然有幼學瓊林以及若干唱本作品在,但是這些都是小道,在科舉文章大道上不算什麼,至少不足以支撐其會元的身份。

他到京師的時間又晚,錯過了之前那些文會,以至於他在京師的學子圈裡其實不算出名。這其實也是他奪得美人心所付出的代價之一,沒有運營時間,缺乏知名度。沒有知名度,就意味著難以服眾。這樣一個無名之輩中會元,可想而知會有很多人不服。再加上和張家的種種傳言,現在同科舉子對自己的看法只怕是惡多於贊。

原本張嗣修以宰相之子身份下闈,算是眾矢之的,這回自己一當會元,倒是替張家分了火力。范進甚至有一種懷疑,主考官把自己點成會元,就是存著一種分火力擋子彈的念頭。

畢竟會元身份是個榮耀,自己不能因為他們點了自己做會元就發火,同時也得承擔了大部分考生的憤怒,反倒是減少了張家以及主考的壓力。從陰謀論的角度看,這種行動的可能性很大。

李氏看出其心中所想,微笑道:“範公子你想的過多了。其實妾身在京裡這麼多年,科闈之事見的多了,不管你中不中會元,總是有人會說怪話,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黃榜已掛,再無更易,就算他們再怎麼不服氣也沒用。公子自身又有才學,身正不怕影斜,拿出文章來也足以為自己正名,何懼之有?再說,區區一些閒言碎語,一如微風之於泰山,難損分毫。公子自己坐的穩當,何必怕別人怎麼說。你現在的心思不該放在怎麼防範那些小人的口舌,而是該放在該怎麼孝敬恩師上。畢竟未來範公子要入仕途,自己的恩師座主,同門同年才是真正的臂助。”

在明朝,會試得中的稱為中試舉人,到了清朝就稱貢士了。在會試結束,殿試以前,有半個多月時間,這段時間,中試舉人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包括到禮部領取公服,預備殿試時穿戴,還要在禮部接受演禮培訓(這條范進其實用不到,張舜卿已經培訓多次了)。除此以外,要做的另一件大事,就是拜同年,拜房師,拜座師。

會試的房師座師與鄉試不同,兩者的重視程度差著十萬八千里。鄉試座師當時拜了,以後不再來往也沒有關係。可是會試的房師座師,乃是范進日後官場上的重要助力,反過來也可能是極大影響。不管是從人情世故,還是從尊師重道的傳統上以及維護日後官場上關係的角度,他都得去拜見

張四維出身豪門,申時行傢俬亦厚,送他們什麼贄敬,用什麼禮物,這些都很有說道。李氏笑道:

“說來也巧,妾身與這兩家的女眷都有些往來。鳳磐公的正室在原籍侍親,在京中侍奉的,是他的第三房妾侍。這位夫人亦是一心向佛的,與我很投機,鳳磐公的喜好我很清楚。至於瑤公……他的出身你是知道的,不大喜歡家裡人結交我們,可實際上避不掉。我這正好有幾樣東西,是要送他們的,範公子順手拿過去就好了,包準兩下滿意。”

申時行生母是個尼姑,對於和尼姑接觸這事確實比較忌諱。可是京師風氣如此,他可以保證自己不跟尼姑搭界,但是沒辦法不讓家裡人與僧尼往來。尤其李氏本身還有著上層背景,與她的交往是避免不了的。

於這兩家人的嗜好及忌諱,張舜卿實際已經對范進介紹過,可是李氏的好意,范進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只好不住道謝。

李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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