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巴掌,痕跡和角度都是不一樣的。
謝絃歌這巴掌明顯是自己扇了自己。
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讓一個女人被推進水裡後自己又打了自己兩個巴掌呢?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懷著孕。
女醫生許是經歷過什麼,看著謝絃歌的眼底帶著些許的憐惜。
“好多了,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謝絃歌許是感覺到了女醫生的善意,微微一笑。
“如果今天沒什麼反應的話,就可以出院了,對了有人來接你嗎?”女醫生看著謝絃歌的病房裡,昨晚的兩個男人都不在了,也就多嘴問了一句。
“沒有,我一會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煩別人的。”謝絃歌笑了笑,她現在叫誰陪自己都不合適,謝家不適合知道自己住院,楚南淵,自己也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瓜葛。
謝絃歌並沒有把楚南淵的不同意離婚放在心裡,只要自己準備了離婚協議書,她就一定會讓楚南淵簽字的,她還有最後一個王牌,離婚勢在必行!
昨晚謝絃歌換下來的衣服,幕千城早就託護士送去了乾洗,一個晚上過去,乾洗房的人也將謝絃歌的衣服送了回來。
謝絃歌換了衣服,誰也沒告訴的就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後,謝絃歌直接回了和楚南淵住的地方,楚南淵已經去上班了,明顯的昨晚他沒有回來。
再次開啟門,謝絃歌突然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此時她的心裡很平靜,出乎意料的平靜。
環顧整個房間,謝絃歌突然發現了一件事,自己和楚南淵結婚那麼久,又住在一起很久了,但整個房間裡,卻一張自己和他的合照都沒有,想到這茬,謝絃歌突然淡淡一笑,自己和他甚至連一點點的回憶都沒有。
愛情?這東西從來都不屬於自己吧。
謝絃歌從雜物間拿出了一個行李箱,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拿了手機,放下了不屬於自己的所有的東西,轉身就離開了這套房子,這套曾屬於她和楚南淵的“家”。
謝絃歌出了小區後,直接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寓,雨越下越大,從昨天到現在就沒有停過。
謝絃歌從超市裡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扔在了公寓裡,很顯然想要幾天都不出門了。
剛把公寓打掃完,謝絃歌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幕千城,謝絃歌這才記起來,她忘記告訴幕千城,自己已經出院了。
趕忙接了電話,“師兄,不好意思,我忘記告訴你我已經出院了。”
遠在醫院病房的幕千城手裡提著一袋吃的用的,還有一套女士的衣物站在病*窗戶前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沒關係,身體怎麼樣了?”
“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我忘記通知你了,不好意思啊,師兄。”
“沒關係的,你好好休息,我過兩天去看你。”
“恩,好的,師兄。”
謝絃歌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始給準備吃的,畢竟自己已經懷孕了,吃外面也不好,所以謝絃歌決定以後自己做。
雖然律師執照被吊銷了,但是謝絃歌這麼多年,自己還是有一些積蓄的,暫時維持自己的日常生活是夠的。
謝絃歌並沒有把自己的情況告訴謝家,她已經打定了注意,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
謝逸歌的脾氣,謝絃歌是清楚的,如果這些事兒被謝逸歌知道了,那麼謝逸歌絕對會去找楚南淵算賬。
謝絃歌畢竟是律師,律師這個職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掌控一場官司的主要人員,她更明白,怎樣做對自己更好。
而且方若寧和笑歌如果知道自己要離婚,估計最難過的反而不是自己,而是他們兩個。
白家別墅裡——
“小姐,謝絃歌已經搬出去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