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要來古田工作一段時間,這不讓你趕上了嘛。”
我一把握住劉老頭的手,迫不及待的說:“劉師傅,您可真是活菩薩啊,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一定得給我引見引見這位孫教授。”
劉老頭拍著胸口打保票,引見沒問題,不過姓孫地老小子,嘴特嚴,他肯不肯對你講,那就看你自己怎麼去跟他說了,你背上長的這塊癍,這麼特殊,說不定他就能告訴你。
我讓劉老頭在食堂等我一會兒,我準備一下,再同他去拜訪住在招待所二樓的孫教授,我先回到房中把事情對大金牙和胖子說了一遍。
由胖子留在房中繼續看守聞香玉原石,我讓大金牙跟我一起去,他經商多年,言辭便給,對待社交活動遠比我有經驗。
我們二人換了身衣服,就到招待所食堂找到劉老頭,我對劉老頭說道:“劉師傅,我們空著手增有眯不太合適,但是這時候也不早了,想買些點心水果也不容易……”
劉老頭說:“用不著,瞧我面子,但是你們不是倒騰古玩的嗎,記住了啊,這件事千萬別在孫教授面前提,他這人脾氣不好,最不喜歡做你們這行的。”
我和大金牙立刻表示,對此事絕口不提,就編個瞎話說我們是來古田出差的,由於背後長了個酷似甲骨文似的紅癍,聽說孫教授懂甲骨文,所以冒昧的去請教一下,看看這空間是面板病,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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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議已定,便由劉老頭帶著,到二樓敲開了孫教授的房門,說明來意,孫教授便把我們請進了房中。
孫教授約有將近六十歲的樣子,乾瘦乾瘦的一個老頭,面板黝黑,脊背有點羅鍋,這大概是和他長年蹲在探方里工作有關係,孫教授滿臉全是皺紋,頭髮禿頂比較嚴重,外圍疏疏落落的剩下一圈,還合不得剃光了,梳了個一面倒的螺旋式,雖然樣子老,但是兩眼炯炯有神,也沒載眼鏡,除了他的髮型之外,都和常年在地裡勞作的農民沒有區別。
他同我認識的陳教授相比,雖然都是教授,便不是一個型別,差別很大,陳教授是典型的學院派,是坐辦公室的那種斯文教授,而這位隆孫的教授,大概是屬於那種長期實踐與第一線的務實派。
孫教授聽我說了經過,又對著我後背的淤痕看了半天,連稱奇怪,我問孫教授,我背後長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有沒有生命危險。
孫教授說:“這確實極象一個符號,前兩年古田出土的骨甲中,儲存最完整最大的一副龜甲,上面刻了一百一十二個字,象甲骨文,但並非是甲骨文,這個酷似眼球的符號,在那一百一十二字中反覆出現了七遍。
我和胖子兩人的北後,都長出這麼個眼球一樣的暗紅色癍塊,雖然跟劉老頭來拜訪孫教授,但是純屬有病亂投醫,本對劉老頭的話半信半疑,此時見孫教授也說這塊紅癍的形狀,象是個上古文字,連忙請教孫教授,這到底是個什麼字?
孫教授搖了搖頭,說道:“你這面板上長的紅色痕跡,與出土的古文也僅僅是像而已,但是絕沒有什麼關係,那批文物兩年前墜機的時候,但盡數毀了,這世界上巧合的事物很多,有些豆子還能夠生長 得酷似人頭,但是豆子和人頭之前,除了相似之外,是沒有任何聯絡的。”
我和大金牙軟磨硬泡,種種好話全都說遍了,就想問一問那些刻在龜甲上的古文究竟是什麼內容,只要知道了詳情,它們其中有沒有聯絡,我自己心中就有數了。
孫教授只是不肯多吐露半字,說到最後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你們也不要在我面前裝了,你們兩位一身的土腥味,我常年在基層工作,我閉著眼都知道你們倆個是做什麼的,有這種味道的人只有三種,一種是農民,另外兩種不是盜墓的,就是倒賣古董的。說實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