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
突然,海祈讓我約北北去機場,接一個人。
我和北北,都有點莫名其妙。
我們三個人一到達,等待了一會兒,出關口出來了一個能讓人震住心魂的金髮大美女。
夢幻一樣的金色捲髮,白皙如雪的肌膚,淺藍色的眼眸,魅惑人心的熱情笑容,天生尤物一樣火辣的身段。
金髮大美女熱情的擁抱海祈,反之,海祈的回應相當靦腆。
他們交談了幾句,全部都是我和北北一竅不通的法文。
然後,我看到那個金髮美女,她轉身看向北北,眼光熱情而放肆。
在她赤裸到了挑逗一樣的目光裡,我的身上,好象被千隻萬隻螞蟻爬咬一樣,不舒服到了極點,我略略向前,將北北擋在了我的身後。
心裡有點忿忿,海祈在搞什麼?他接朋友,為什麼要北北也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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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北,介紹你認識一下。”突然,海祈開口喚北北。
北北點頭,神情平淡的向前。
然後,我目睹他和金髮美女,簡短的用英文介紹了一下自己。
怪異到了極點的氣氛。
金髮美女很熱情,望著北北熱情的眼神,就象看著一個極度滿意的貨品。
反之,北北相當冷淡。
然後,海祈把北北拉到一旁,兩個人輕聲交談了許久。
我不知道,海祈和北北說了什麼,北北的表情從驚訝到僵硬再到沉默,最後牽強點頭……
然後,在我驚悚、難以接受的表情下,北北居然帶著金髮美女,兩個人離開了機場。
西餐廳裡,我盯著自己盤中的高檔牛排,半點食慾也沒有。
我左想,右想,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北北明明和那個金髮美女根本不認識啊?
難道,海祈讓他幫什麼忙?
心煩氣躁。
終於,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稍稍沉思了一下,海祈還是選擇告訴了我,“莫西卡,就是我佈置給易北的畢業課題。”
“什麼畢業課題?”我愣住了,從機場到現在一直緊拽著我的不安,現在更加放肆的席捲著我。
“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在法國的那一條巷子裡,那裡是男人的銷魂窩,是提供性茭易的地方。”海祈緩緩的道來。
而我,卻同時迷惑了,他想說什麼?為什麼我們在說北北時,他將話題轉到了這裡?
或者說,這個話題和北北是有聯絡的?
我扯著桌角的餐巾,頓時緊張了起來。
“那裡有幾位性服務者,是經過我們心理醫生專業培訓的,在我們業務有需要的時候,她們會為我們介紹的有心理疾病的客人提供最適合的服務,戴瑞大媽和莫西卡都是。”
我冷抽一大口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荒繆!荒繆到了極點!”我聲音尖銳的揚高,不顧我現在處於的是高階餐廳。
周圍的人,紛紛回頭。
海祈有點窘迫,卻依然耐心的解釋,“莫西卡是很專業的,在性方面會進退得宜,如果易北能成功過得了恐懼這一關,接受得了和女人做。愛的話,他的病絕對已經不是問題。”
“沒有愛怎麼去做。愛?!”
我氣急敗壞到了極點。
海祈僵了一下,顯然他沒有想到我的語氣會這麼咄咄逼人,但是,他還是選擇溫和的勸慰,“男人和女人不同,通常男人和女人發生關係,根本不用以愛為前提。”
我怒然的盯著他,有種想掀了桌子的憤怒。
“依依,你也希望易北從此做為正常男人吧……”海祈還是努力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