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問問他能不能收入得了你體內的蠱。”
說到這裡,她又嘆了口氣,說道:“你父親的死並不是如她說的那樣,大人行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而且嚴厲。兩年前,你父親犯了過錯,儘管有眾多的人求情,大人依然逐你父親離開。不久前大人中了埋伏,最後是你父親出現救了大人,可他自己卻身受重傷了。哎,你安心在府裡吧,大人回來時,我會跟他說的。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易言連忙應道:“是,夫人。”他想要離開,又忍不住問道:“夫人,那趙瑜是什麼人?”
“她啊,是這雲南這邊的三大蠱神之一。”只是說了這句,並沒有再多說。
當易言回到住處時,又有一個丫環送來一錠銀子和一小瓶傷藥,並教了他傷藥的用法之後便離去了。在離去之時還說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手上的活暫時就放下。易言當即便說自己沒什麼傷,並不要緊。
他所說的也確實如此,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只是肌肉有些酸累而已,稍微休息休息就行了。
桌上的劍不知道是誰撿回來放在這桌上的,他忍不住又拿起了太平劍,拔出,拿起一塊乾布,輕輕的劍刃上抹過,一遍又遍。
這些rì子以來,每當他無法靜心時,便會拿出這把劍來擦拭,就像是在擦著自己心中的塵埃一樣。
在他的心中,這個世界一直都不怎麼光明美好。但是灰sè與黑暗也離他較遠,他預感自己有一天會面對灰暗,也曾想象過,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早,早到他措手不及。
在來這裡時,他是抱著憧憬而來,帶著母親的希望。但是來到這裡之後,希望雖然不曾破滅,卻像陽光明媚的天氣轉為yīn天,甚至有轉為暴雨天的趨勢。
他的直覺告訴他父親的死或許並不簡單。
“如果真是他們所說的那樣,父親為什麼要讓我來為裡呢,他在這裡這麼久,不可能會不知道這邊的情形。”
易言心中想著,又不由的抹著自己的額頭,找了一面鏡子照著,只能看到自己臉上的綠斑,和那佈滿血絲的眼睛。整個人的jīng氣神都像是已經散了,不光是面sè難看,竟有一種晦氣之sè,像是將死之人一樣。
他心中震驚,幾乎認不出自己來。
曾經的他雖然不是一個多麼好看的少年郎,但也是一個清清靜靜的人兒。而現,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麼的yīn鬱,雙眼之中彷彿藏著許許多多的心事。他將鏡子拉遠,彷彿看到曾經的那個清清靜靜的少年遠去,一轉身,已經成為一個滿身yīn鬱的人。
他雖然一夜沒睡,卻並無心睡覺。走出房間,外面正是陽光明媚。門前正有一棵大樹,樹是會冬天落葉的,這在雲南這邊頗為少見。陽光照下來,落了一地的斑駁枝影。利劍般的陽光刺入易言的眼中,他微微閉上,眼中滿是通紅。
他所住的這個屋子,正是處於百辟院的入口的左邊,前面正好是一棵大樹,再左邊就是圍牆。右前方則是百辟院的入半圓型入口,從那裡進來,有一條石頭鋪成的路,筆直的通向這百辟院的主屋。其中又在半路上分開,岔到小姐的住處和一些丫環下人的住處。
就在這時,有一人踏著陽光而來,一身白sè錦服,沐浴在陽光之中讓他整個人顯得陽光而帥氣。
他腰間掛著香包,香包上有著一個紅寶石做的吊珠。腰的另一邊掛著一淡綠sè的玉佩,前額刮的光滑而乾淨,臉白清俊,眼中滿是自信sè。
一看便知是貴公子,玉樹臨風,卓而不群。
易言連忙迎了上去,說道:“公子,您找誰?”
他站在這位公子面前矮了近一個頭,畢竟他已經是一個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了。
貴公子輕搖著摺扇,並不看易言,也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