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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轉了幾轉,便假裝摔倒在地說:“唉呀!公子爺息怒,我家姑娘改日再侍候你吧!”卻使了個眼色,嘴巴朝船艙努了努。那人哪還不懂?輕輕踢了她一腳,得意地尋去了。

含煙坐在窗前,手託著腮看似百無聊賴。門口忽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她忍不住微微一笑柔聲說:“你來了!”門口的人聽得這般溫存妙音哪還忍得住?急急推門進了,一眼見到的就是方才衝著自己微笑的絕色女子。 這位相府公子就是索額圖之嫡長子格爾芬。他自幼放蕩形骸,時以翩翩風流佳公子自居。自父親死後再無人敢管束,出了孝期後就流連於花街柳巷。含煙雖然豔名遠播,他卻自認閱人無數,對其盛名頗不以為然,之後又聽說平郡王是她的入幕之賓,才對這個美人有點興趣。今日初睹芳容,心裡竟是後悔得要命,真恨自己為何不早些出手,倒便宜了納爾蘇那個不解風情的呆子了。

一想到此節,便有些管不得自己了,故作風雅的搖著摺扇,湊上前說:“久慕小姐芳名,今日有幸得見,果真是豔色無雙!”含煙羞怯地側過頭說:“公子過獎了!”格爾芬見她嬌怯怯我見猶憐,直想拉住她的小手好生疼愛一番,她卻如游魚般從手中掙脫端坐在琴臺邊說:“為表盛情,奴家為公子奏上一曲如何?”

格爾芬自詡風流多情,焉有拒絕之理?在她對面坐了做出傾聽模樣。她信手撥了幾個音,然後撫弄琴絃朱唇輕啟唱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她一邊嘴裡清唱,臉上卻做出時而幽怨時而羞怯時而嫵媚時而放蕩的表情來。一首普通的《滁州西澗》竟被她唱出七分冶豔三分風流。

格爾芬弦聽得色授魂與,直想把眼前這個可人攬過來輕憐蜜愛一番,不等一曲終罷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含煙似拒還迎,口中不斷嬌呼著“救命”,像想要躲開卻推拒不得般在他懷中掙扎。到底是未能掙脫,免不得最後一同倒在了床上,被翻紅帳一番雲雨自不必說。

雲收雨歇後,含煙推開淺眠的格爾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輕輕下床,只著了件破碎的中衣,披散著頭髮坐在窗前。過了不久,就聽見外頭隱隱的說話聲,她急步走到鏡前看著鏡中蒼白憔悴的自已,想了想又狠狠心重重咬破自己的舌尖,一縷鮮血掛在嘴角。

納爾蘇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嬌弱的含煙坐在窗前嚶嚶哭泣的模樣。她回過頭看著他,面如死灰,眼裡全是傷心絕望,破爛的中衣遮不住一身被摧殘的痕跡,唇邊的鮮血更是觸目驚心。看著這個曾經像一朵花般鮮活美麗的女子竟一下變成這個樣子,他如何不惱?衝上去握住她的肩膀恨聲問:“是誰害的你?是誰?”

含煙痴痴的看著他,喃喃道:“王爺?你回來了?誰害的我?沒有誰?我不要害王爺!”驚懼的眼神卻不由自主望著床榻。納爾蘇追問道:“不要害我?誰能害我?”她只是拼命搖頭,竟是嚇壞了。這時低垂的帳幔掀起,格爾芬打著呵欠眯著眼不耐煩的抱怨:“誰這麼吵啊?找死嗎?”

納爾蘇衝上去就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再揪起他的衣襟左右開弓連扇了幾個耳光,他是武人,又是氣極下手,一番動作下來,格爾芬已是委頓在地連話也說不清了。納爾蘇冷哼道:“竟敢欺負本王的人!活得不耐煩了!”吩咐下頭:“來人!把這狗雜碎給本王剁了丟河裡!”

一旁的心腹從人認出這個人,深知干係重大,連忙勸解道:“王爺息怒,想想此人的背景,就算今日他有罪過,若王爺冒然處置了他,這有罪過的就變成了王爺您了!還請三思啊!”納爾蘇握緊拳頭,心裡卻是清醒得很,索額圖雖然死了,但他的勢力還在。最重要的是太子!都知道太子重舊情,對這個舅父最為看重,索額圖死後,對這兩個表兄也是愛屋及烏,百般維護的!若是自己一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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