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流了下來,嘴角上揚,看似狂笑卻又多了很多的苦味,“嘿嘿嘿”地乾笑幾聲,老頭自嘲道:“疼痛?哈哈哈!那種東西離我太遠了。”
看不見老頭的臉,李飛竹卻能從老頭的背影裡看出那種無奈和傷心,也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有些不忍,同情起老頭來,盤腿坐起就輕輕地問:“怎麼了?老頭。”
時間好像停止了,也好像飛速地運轉著,沙漏裡的沙子瀉下一點點孤寂,灑出一份份孤獨和傷心,那個暴雨的夜晚,那雙在黑夜裡如狼眼一般刺眼閃亮的眼睛,“回憶嗎?原來我還有啊!”
“什麼東西?”李飛竹愣了,一直愣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他卻又一些明白了,自己的那句話肯定說中了老頭的心事,弱弱地就問:“那個~~~嗯~~~老伯~~~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剛說完就後悔了“靠啊!我傻了?關心他幹嘛?”
但老頭卻擦了眼睛,“連血都可以不擦卻能擦眼淚”儘管看不到正面李飛竹也能從老頭的抬起的手和低下的頭才出老頭在幹嘛,心裡一痛,“也是一個可憐人啊!”抬頭就問:“老伯,你什麼人?要我幹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可不幹!”
“哈哈哈!”老頭搖著頭笑了,轉身就對李飛竹說:“來吧!我給你全宇宙。”
“我、靠!”李飛竹無語了,低頭直搖晃,“老伯,我肯幫你不代表我就可以陪你一起發瘋,我還是一個正常的處男啊!拜~~~託~~~不要把我跟你混為一談!好~~~不~~~”
“哈哈哈!‘天選’就是不一樣。”老頭伸出了手,伸到李飛竹面前,李飛竹愣了,生怕老頭以這種方式弄他,可看著老頭帶笑的眼睛卻始終不敢把老頭想成壞人,因為老頭的那雙眼睛太像了,太像自己早已經去天國的老爸了。
老頭把頭一歪,彎彎手指,眼睛裡全是真誠,“來吧!我給你想要的一切。”
“呼~~~是在太像了,連說話的口氣也是那麼的充滿愛意,就跟老爸一樣嘛!”卸下了防備,李飛竹伸手拉住老頭,趁著老頭拉他的力量一下就跳了起來,可就在他跳起來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看到了老頭眼裡的那一絲調笑“媽的!中計!”
“啪”一聲悶響李飛竹就被老頭拉著來了個反摔,背部一疼,李飛竹立馬罵娘:“草你媽!死老頭,你騙老子!”
“哈哈哈哈哈!”老頭卻笑了,笑得很開心、很爽朗,把李飛竹聽得直感覺自己暢遊在田野裡一般,傻了,抓著腦袋就喊:“靠啊!老頭,你真的有病?”
老頭伸出根指頭直搖晃,喳喳嘴就說:“小子,你太嫩了,我三歲就會防備這種招數了!哈哈哈哈!”
“靠!”李飛竹吐掉嘴裡的瘀血,擦著嘴巴就站起來,“卑鄙。”
老頭又笑了,笑得腰都彎了,“哈哈哈哈!小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我日!”李飛竹無語了,“也對,這句千千萬萬年來的金玉良言自己卻忘了!活該!”搖搖頭自嘲了幾下自己的白痴就說:“老頭,該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老頭哈哈笑完,擦了把眼淚就向他招招手往前面帶路了,看得李飛竹鬱悶壞了,在老頭身後比出幾個草蛋的手勢就鼓著眼睛狠老頭,心裡早罵開花了,但無奈自己身處的環境只好低頭不語地跟著老頭走。
“不要把你的頭頂留給敵人。”老頭說。
“嗯?”李飛竹馬上抬頭,“奇怪了,這是老頭說的嗎?”看著只有老頭的後背李飛竹鬱悶了,“是他的聲音嗎?難道他在教我?”
“踏踏”兩聲輕響,老頭走到白菜面前停了下來,轉身對著李飛竹說:“你以後就叫我仲伯,身份是你的導師。”
“導師?”李飛竹傻了,眼睛瞪大,嘴巴歪在一邊“這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