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了?”
烏羅道:“沒有了,有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等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這一次,平凡沒有再留烏羅,從烏羅的話中已經弄清小主人的身份,這已經足夠了。
關於老妖怪的更多問題,他也不敢多問,言多必失,他怕說多了又會引起烏羅的疑心。
小花要殺老妖怪肯定是有原由的,而這個原由極有可能是烏羅都不知道的,只有從小花本人身上找突破口才能問出來。
小花,小花,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啊?
站在晚風中,平凡思索了很久。
烏羅走了,周邊一片靜寂。
想著想著,平凡不覺就想到了仍在魔門客棧的薛冰靈。
這樣的夜晚,這麼好的天氣,要是真能抱著薛冰靈那緊繃繃嬌挺挺的身子盡情地馳騁一番,那是多麼多麼愜意美妙的事兒啊!
她那白裡透紅的身子,在他蠻力撐開下,肯定會嬌哼碎碎香汗淋淋;那個過程,必然也會像衝殺在戰場之上一樣驚心動魄痛快淋漓,那種快樂和舒服,當然更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了。
用力咬了咬嘴唇,平凡望著遠方,讓自己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然後識別一下方向,向著魔門客棧的方位掠去。
經過一段時間對體內那股神秘真氣的感知及運用,他已經『摸』索出了一些規律:這兩股真氣平時是不出來的,除了在生死攸關的瞬間能夠作出自我防護的本能動作外,就只有進入到無形脈線的感知世界時它才出來。
它是無形的,但是在運用的過程中,能夠一天比一天更明顯地感覺到它的存在,同時,也一天比一天更加地體驗到運用的奧妙。
以前,只知道它是兩股真氣,是屬於他自己身體的,可以拿來用,現在則更趨於對於具體方法的把握,比如以前別人運氣打過來的時候,平凡感知到了氣流的來路及特徵,多半隻作出相應的簡單對抗方式,伸掌去推,一推,真氣過去了,對方的氣流就被推散,現在則至少掌控了七八種方法,如撐、頂、鼓、『蕩』、定、通、消、化等等,這些方法不僅可以用於對敵,也可以調理自身。
用於對敵時,比如你打我就撐,你打來的真氣再強,我用氣一撐,迎面就撐住了,你打不到;你推我就頂,頂住你的氣流;同理,你壓我就鼓,你粘我就『蕩』,你頂我就定。
用於自身調理的,諸如你痛我就通,你脹我就消,你腫我就化。
別人受了傷什麼的,都必須得運起體內的氣流才能療養,平凡就不需要那麼複雜,只要進入無形脈線的感知世界,哪裡不舒服,比如感覺脹痛,就體驗體驗一下到底是哪裡脹哪裡痛,感覺是什麼脹痛到什麼程度了,再將真氣引到那裡,用著意念一化一順便不脹也不痛了,莫名其妙地恢復過來。
訴諸行動也是如此,一躍而上,想到引出真氣的時候,充滿身體百脈可以輕些,結果就輕了。
動作起來,可以快,結果也快了。
一個飛掠,可以遠,結果又遠了。
總之意念所至,身體在那兩股真氣的支配下,無不稱心如意。
朝著烏羅消失的方向趕,總算沒有走錯路,半個時辰後,魔蠱村星星點點的燈光映入眼簾。
不遠一條水溝,溝邊一戶人家,屋前的桌邊坐著一爺一孫,正在聊天。
平凡正想從屋邊掠過去,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道:“爺爺,氣流是怎麼來的啊?”
一個蒼老的聲音答道:“氣流,就是從一種叫作‘元’的物質轉化而來的。”
孫子道:“‘元’是哪裡來的啊?”
爺爺道:“‘元’自古就有,它既存在於天地時空之中,也存在於宇宙生命體內,總之無處不有‘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