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句話的時候,萬彩妮的臉上頓時來了興趣,楚巖這傢伙總是能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尋到令人驚奇的意外收穫。
“是什麼,快點說,如果那個伊莎貝爾真的是割喉刺客的話,我必須得告訴夕瑤,明天晚上的訂婚宴會還是不要去了。”萬彩妮想的很簡單,她第一時間所關心的是莫夕瑤的安危,而楚巖接下來的話則是讓她的看法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變化。
“你應該注意到了,伊莎貝爾的右手手臂上,帶著一隻線條很硬朗的瑞士精鋼表,那表是百分之百手中打造的,價值不菲。”楚巖的話讓萬彩妮第一時間想起了那塊手錶,的確,伊莎貝爾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只有那塊手錶,看上去有些太過硬朗,那手錶戴在女士的手上看上去有一種另類的美,而現在細想一下,除了這另類的美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多少有些奇怪。
這奇怪就來源於一切都很完美得體的伊莎貝爾,怎麼可能會在手錶這種很重要的事情上出現疏忽呢?
萬彩妮越想越不對勁,而楚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對楚巖的細緻入微有了一個新的層次認識,當然,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揶揄。
“伊莎貝爾的手很軟,很滑,也很彈,握上去手感特別的好,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感受到那掌心那一條略顯發硬的痕跡,那是因為在同一位置重複同一動作才能夠留下的痕跡,雖然這痕跡不明顯,但是託伊莎貝爾面板保養的很好的福,我才能夠感受的出來。”楚巖話說完了,萬彩妮臉上除了震驚之外,還沒忘了衝著楚巖眨眨眼,當然,楚巖明白這是萬彩妮這小妞對自己去握伊莎貝爾的手的描述所進行的擠兌調笑。
“割喉殺手所用的武器是什麼?”楚巖並未理會萬彩妮的揶揄神色,他正在一步一步的解開萬彩妮心中的疑惑,萬彩妮在聽到楚巖的文化之後馬上拿出手機翻出了疑犯是割喉殺手所犯下的案件死者照片。
“傷口長約十厘米,左側下方延伸到右側上方,切口整齊,深度大約三厘米,切開喉管與動脈,導致目標大量出血以及缺氧在極短的時間內死亡,看著傷口的形狀和角度,我個人認為兇器應該是一把長約三十厘米,寬度在四厘米,刀鋒風刃約一厘米的匕首或者是戰鬥刀。”萬彩妮對於這個案子,做過一些詳細的研究,這個結論也是在她很久之前就已經得出的,現在楚巖問題,她沒有費什麼心思便將這結論重新陳述了一遍,只不過,這一次,楚巖臉上所表現出來的神情,令對這結論一致都很有信心的她也不禁產生了一絲細微的動搖。
楚巖搖頭,很清晰的那一種,顯然是對萬彩妮的判斷不同意,而萬彩妮很想知道,楚巖有怎樣一個看法,因為這個男人,對於殺人這種事情,貌似比她要經驗豐富的多。
“這個還不確定,不過,我可以做一個實驗,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對了,伊莎貝爾是割喉刺客疑犯人選的事情,不能告訴夕瑤,這一次,我要你寸步不離的跟在夕瑤身邊,而且,既然她已經是我們所選定的疑犯,那麼對她刻意的防範應該就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要忘了,她是疑犯,這一點她自己並不清楚,同樣是有心算無心,如果她是真的割喉刺客,那麼我們就把她搞定,如果不是,她真的是與溫迪墜入愛河的一個完美女人,那麼,就當我們白做一場,我們並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楚巖的話說完,萬彩妮遲疑了一下,顯然楚巖的意思是用莫夕瑤去做誘餌,如果在平常,萬彩妮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但是目前的情況,萬彩妮也不得不同意,楚巖這個辦法是最簡單、最直接同�